真看向昭明初语:“公主说得是,不过我还是不进去了,就在外面等着。”
“明日书院有一门自习课,先生只布置了课业,不需坐班。我可以趁那个空档出去”
他说这话时,目光紧紧锁着昭明初语,带着几分征询的意味,可昭明初语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,唇边没什么波澜,只从喉咙里溢出一个清冷的字:“好。”
那声音轻飘飘的,听不出喜怒,却让上官宸莫名觉得,倒像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。自他进来,这屋里的低气压就没散过。
“公主是不是身子不适,月事来了?”
话一出口,他才后知后觉这话不妥——男女有别,月事本是女子私事,他虽然是驸马但是只是挂名的,这般直白的问,特别不合适。可话已说出口,想收也收不回来了,只能硬着头皮等着昭明初语的反应。
“看来驸马对女子之事倒是很了解,听这语气,倒不像是身边没亲近过女子的样子。”
银汤匙刚触到唇瓣,温热的汤还没来得及滑入喉间,昭明初语那话便轻飘飘落了下来。
上官宸心神一震,喉咙猛地一紧,一口汤没咽住,竟直直“噗”地喷了出去,好好一桌子膳食,瞬间变得狼藉。
他被呛得猛咳起来,胸腔里像是堵了团棉花,眼泪都逼出了几分,好容易缓过那阵窒息感,上官宸看着满桌狼藉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先道歉还是先收拾。
“兰序。”还是昭明初语先开了口,她语气依旧平静,目光扫过桌面时没带半分波澜,“把这些撤下去,重新传一桌来。”
守在门外的兰序早听见动静,应声进来时,见着满桌狼藉也没露半分惊讶,只恭敬地应了声“是”。
上官宸刚定了定神,却又听昭明初语慢悠悠补了句:“本宫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,驸马何必这般紧张?”
她这话听着没什么火气,可尾音那点似有若无的凉意,却让上官宸心里一咯噔——这是又不高兴了?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又错了:先是说他“了解女人”,现在又说他“紧张”,公主今日的心思,比董老头出的题还难猜。
他偷偷抬眼瞥了眼昭明初语,神色中看不出喜怒,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:莫不是真让自己说中了,公主这是月事来了,情绪才这般反复无常?这般想着,他顿时觉得合理起来,他在话本里可是经常看到,女子月事前后最是难伺候,脾气阴晴不定,碰不得也惹不得。
这么看来,往后可得记着些,要是见公主情绪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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