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你如今是岁安的驸马,该叫我一声大皇兄才是。”他瞥了眼夜枭,淡淡补充,“夜枭也是担心本宫,出手急了些,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。”
“不敢。”上官宸压下肩头的刺痛,垂眸道,“大皇兄言重了,不过是个误会。长公主还在等着下官,先行告退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转身快步离去,脚步有些踉跄。并非怕了昭明宴宁,而是左肩的疼愈发钻心,他急需找个地方看看伤处。
可今日穿的长衫袖口收紧,任凭他怎么扯,都掀不开半分。无奈之下,只能用右手死死捂着左肩,指尖透过衣料能摸到一片滚烫,心里暗忖:这夜枭的掌力倒是狠,怕是要青一片紫一片了。
他走远后,夜枭才低声开口,声音像淬了冰:“主子,需不需要属下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昭明宴宁打断他,目光望着上官宸消失的方向,眸色深沉,“你觉得他会武功?”
夜枭微微颔首:“方才那一掌,他虽未还手,却下意识卸了三分力,绝非寻常文弱书生。若主子想确认,属下今夜可去探探。”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昭明宴宁摇头:“盯紧他便是。”缓缓道,“从前他仅仅是太尉府的公子,倒不足为惧。如今成了岁安的驸马,又整日与二皇弟厮混,太尉府虽没了兵权,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,不得不防。”
说罢,他转身往另一处宫道走去。今日进宫,他真正的目的是见卫行简。世人都说卫行简是上京第一公子,家世、文采、样貌样样出众,可只有少数人知道,这位“第一公子”在丞相府的地位,远不及他那个备受宠爱的弟弟卫行风。
——嫡长子又如何?得不到父亲的看重,便什么都不是。昭明宴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他倒要看看,这个心里憋着一股气的卫行简,是否是个可用之人。
果然,没过多久,便见昭明清瑜与卫行简相携走来。昭明清瑜看见他,立刻笑着上前行礼:“大皇兄怎么在这儿?我听说大皇嫂怀着身孕,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,您怎么进宫了?”
昭明宴宁放缓神色,语气温和:“今日是瑜儿回宫谢恩的日子,做兄长的自然要来看看。”
“还是大皇兄疼我。”昭明清瑜娇声道,“不过我和卫哥哥该出宫了,皇嫂那边离不开人,改日再陪大皇兄说话。”
卫行简适时躬身行礼,态度恭谨:“臣先行告退。”
昭明宴宁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急切,心中了然。这卫行简,果然是个急于攀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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