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测也不行!”
可他嘴上这么说,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什么地方——先皇后离世前,继后去凤寰宫的次数格外频繁。那时他年纪小,只当是姐妹情深,如今想来,确实有些不对劲。
“这不是在你宫里么?左右无外人,我不过是依着你说的这些事,做个合理推测罢了。”上官宸指尖在桌案上轻轻叩着,目光沉凝,“单看继后对一只小狗都能下此狠手,还处心积虑自伤构陷,便知绝非良善之辈。”
昭明玉书却没他这般坦然,下意识往殿门方向瞥了眼,压低声音道:“在我宫里又如何?这宫墙之内,哪处没有耳朵?保不齐此刻就有人躲在暗处盯着,我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传进别人耳朵里。”他顿了顿,话锋一转,“你倒是不接着问了?端静与岁安之间的纠葛,你不想知道?”
上官宸端起茶盏抿了口,茶味已凉,带着点涩意:“这还用问?我用脑子都能猜到”
他指尖摩挲着微凉的盏沿,眉头微蹙,“只是有一点我始终不解——我不过问了句她与二公主的关系,长公主为什么反应那般剧烈?仿佛触了逆鳞一般。”
“这我倒也说不准。”昭明玉书抓了抓鬓角,“岁安性子是冷,但我也觉得应该不至于,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岁安吃醋了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我跟长公主才认识几天,就到吃醋程度,你疯了”
“什么我疯了,没准真的就是吃醋了,说起来,你当真不打算去哄哄她?岁安再怎么说,也是个姑娘家,纵使面上冷硬,心里未必没有柔软处。你诚心些赔个不是,她未必会真跟你计较。”
“哄?”上官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嘴角勾起一抹自嘲,“我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明白,如何去哄?这么去道歉跟敷衍一样,半点诚意都没有,送去跟前怕不是火上浇油。”
他放下茶盏,语气里带了点无奈,“何况,她是长公主,我是挂名驸马,这层身份摆着,多说一句都像是逾矩,又谈何‘哄’字?”
昭明玉书见他这般执拗,也懒得再劝,只从果盘里捡了颗蜜饯丢进嘴里,含糊道:“随你吧。只是依我看,岁安对你未必全无情意。那日我送你回去的时候,我看见兰序在府门口提前等着——若真对你全然不在意,又何必费这心思?”
上官宸闻言一怔,抬眼看向昭明玉书,见他神色不似玩笑,心头忽然泛起一丝异样。
另一边昭明清瑜和卫行简出来以后,就吵着继后的宫里去。
“父皇还是老样子。”昭明清瑜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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