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柱子就睡了过去。没睡多大一会儿,就觉得有人轻轻打他的脸,睁开眼一看,是二殿下昭明玉书那张瞧着有点傻气的脸。
“上官,你这是给你爹赶出来了?还是惹着岁安了,被她轰出来了?”
“二殿下就不能盼我点好?”他抻了抻发麻的腿,“我出来时没叫马车,这会儿累了,让言风回府牵马去了,谁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。”
“巧了,我现在要回宫,顺路送你一程。”
“算了。”上官宸立刻摇头,他太了解言风那执拗性子,“我若跟你走了,回头言风找不着我,指不定要把上京城翻过来,到时候疯疯癫癫的。”
“我让人去太尉府先说一声不就好了”
他哪里料到,昭明玉书转头就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。
说到底,能跟上官宸凑到一块儿的人,性子里总带着几分跳脱随性,昭明玉书这一忘,倒真应了那句老话——能玩到一处的,多半都不靠谱。
昭明玉书,长晟国二皇子,身份在皇室中格外扎眼。他的母妃陆南叶,是义和贵妃,更是边境陆家唯一的嫡女。
当年景昭帝为了压住他那几个兄弟,急需陆家铁骑支援,陆家却只提了一个条件——让女儿陆南叶入后宫,且必须护她周全,不受半分委屈。
景昭帝一口应下,后来也确实做到了,宫中上下无人敢轻慢这位贵妃,虽未给后位,却也给了她旁人难及的尊荣。
可陆南叶本就不是在乎帝王恩宠的女子。她对景昭帝的喜恶全不上心,满心满眼只围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昭明玉书转。
这位贵妃也确实特立独行,不喜后宫那些勾心斗角的弯弯绕,反倒爱舞刀弄枪,更奇的是,景昭帝竟特许她在宫中佩剑,成了整个皇宫里唯一能光明正大动刀动枪的妃子。
昭明玉书算是把母亲的性子学了个十足,却又多了几分少年人的跳脱。他行事大大咧咧,仿佛没什么事能放在心上,说话更是直来直去,不带半分遮掩。
若说陆南叶的直白里带着武将的爽利,那昭明玉书的直白就添了些没心没肺的傻气,常常一句话能把人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也正因如此,那些世家公子、勋贵子弟常爱凑他的热闹,明里暗里从他这儿讨好处——或是借他的名头办些私事,或是哄着他把御赐的玩意儿随手转送。昭明玉书浑然不觉,只当是朋友间的玩笑,乐得当个“大方”的皇子。
直到他遇上了上官宸,只见了几次,他就看出了那些人围着昭明玉书的猫腻。他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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