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远与上官宸父子俩跪在冰凉的地砖上。垂着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袍角,脑子里反复捋着今日的前因后果,越想越觉得蹊跷——怎会错得如此离谱?
怎么可能会弄错,他有问过自家的傻儿子,接亲的过程中没有停过,所以两位公主只有可能在宫里出来的时候,就乱了。
自家老爹那边开始脑洞风暴,那边上官宸早已眼皮打架,头垂得低低的,倒也恰好避开了上方的视线。
突然手一阵吃痛,他憋屈的看向自家老爹,手都被他掐红了。他家老爹还瞪了他一眼,他只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。
上方的景昭帝原本是在凤寰宫看着先皇后的画像出神,便听到无庸来禀报说是长公主回来了。
他还有些疑惑,便又听到无庸后面说的话,一股怒火霎时从心底蹿了上来,他碰到手心里的女儿不是这样让人糟践的。
紧接着丞相卫静之还有卫行简便进来了,一进来就直接跪了下去,卫静之更是直接大喊自己该死。
而卫行简更是一脸深情的看向上方的岁安长公主,眼神中更是夹着一些泪。上官宸在旁边看的是一愣一愣的。
这卫行简可真够可以的,也不知道前面圆房的人是谁,现在又一副深爱长公主的样子,这是做戏给谁看,真让人恶心的,岁安长公主没嫁给卫行简,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
景昭帝正要开口问话,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响:“皇上!皇上!求您救救我家公主!”
哭喊的宫女被殿外侍卫拦着不得入内,无庸悄声在景昭帝耳边回禀:“皇上,瞧着来人,像是端静公主身边的侍女兰心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景昭帝沉声道。
殿外侍卫收回了拦阻的手。兰心踉跄着扑进殿内,脚下一软重重摔在地上,却顾不上疼,只是一个劲地朝着景昭帝磕头,额角很快便磕出了血痕。
“皇上!我家公主自知有辱皇室颜面,一回宫便寻了白绫……奴婢发现时,公主已不省人事!皇后娘娘此刻正在殿内守着,求皇上恩准司空院首去看看!”
景昭帝眉头拧得愈发紧,几乎要拧成个死结。他抬手摆了摆,沉声道:“无庸,传司空镜去看看。”
“皇上都是草民的错,要不是草民今日饮酒过多,误把端静长公主当成长公主,也不会让两位公主受委屈,还请皇上赐草民死罪”
卫行简言语极其恳切,听不出来一点作假的意思,景昭帝猛地一拳砸在龙椅扶手上,霍然起身,周身杀意翻涌,面色冷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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