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衣让雨水冲洗干净胸口处的血迹。来不及包扎,跳下竹屋返回竹林中。
竹林阵中,白衣剑舞,他似乎已经来了很久——“这个小子,难道是想要试图破去竹林剑阵?”东方魅暗道:“难道他不是竹宗中人?”
正想间,只见白衣男子停下来,手中竹剑微微一禀,杀气散开:“出来。别像只老鼠!”
“怎敢。”竹伞先到,一人持伞,赤脚踏水,一角衣袍已湿,“——夜雨打金荷,不负如来不负卿。”
他的话方落,一位白衣女子已经扶在他的身边:“夫君——”
这个女子瞳光空洞,发如流云,整个人身上却无半点生气,她是一个偶人,只一句夫君却有戏君打情骂俏之意,可是这样一个莲偶人怎会说话的?
惊讶的同时,白衣男子不由后退了一步脱口而出:“白发‘情痴’——花无伤。”
来人正是江湖消失多年的白发“情痴”——花无伤,他以情祭奠亡妻,悲悯中,从不在意外表,衣衫破烂,礼数尽无。练就了无数傀儡,
同时也练就了一身古怪的功夫——“夜雨金荷”。他出招几乎都离不开“情”字。此刻出现在此处必有情理在其中。
“有人记得我!”花无伤,抚摸着女子的脸蛋,丢开竹子做成的油纸伞,漫不经心的道:
“无伤受人之托,前来将一颗种子种在一位名叫——凌寞的少年身上,此事无伤已经完成了。
但是事后又觉得不妥,做这种事,太受良心的谴责了。又不知将此祸事推给谁,便来了这里,既是竹宗中人,那么,这少年就交给你了。”
迟钝中,只听衣衫和雨水的合击声,瞬间,那人已经不见,低头望着不知何时送入他怀中的少年,脸色顿时发青,“凌寞!”
白衣男子掠开少年衣袖,诊脉良久,大为不解,气息平稳,没有异常。可是,凌寞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,干裂的嘴唇似乎因为雨水而变得暗紫,
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。
这白衣男子正是云锦,对竹宗,没有谁比云锦最清楚,地动的出现会使此处剑阵变得十分异常,如果不破去阵法,整个竹林将会被剑阵卷入地下,
化为乌有。虽然他知道,此剑阵来自一千年前,但为了云门,为了六宗,他也要试一试能否保住竹宗。
就在破阵时,出现了白发“情痴”——花无伤。
此刻,剑阵运转不仅没有慢下来,甚至有些加快,地动一次又一次的出现,云锦来不及思考太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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