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他继续道:“她的作风还真和她母亲一个样。”
没有否认,但有些不耐烦,“我和这疯婆子势不两立的的关系,从此刻起,能不能别再提。”话落,“咣当”一声,打通的洞口被一巨石重新堵上,那人被震飞撞到了墙壁上,“咳咳……噗!”一口血吐出,他爬起来大骂,“死婆子,你赌一次,我挖一次,挖一次炸一次,看你堵的上多少,不想我毁了你的水牢,就放我出去。咳咳……”他似乎伤得不轻,剧烈一动,肖迹才发现他手脚上是有链子绑着的。
他走回肖迹身边一把抱住他,“哇,呜呜呜……我们出不去了。”边说边抽泣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。
“没事!”肖迹伸手抱住他安慰道。那人忽然安静了,在肖迹怀里闭着眼睛,睡了去。
肖迹找了处干净舒服的地方把他放下,四处摸黑走了一圈,他心中大概清楚了,此处是一间密封的地牢。闭目感应,风自上而下,上方可能有透气的窗口。地牢里水气很重,他找了下出路,瞬间觉得根本无出路。
于是坐回那已然熟睡的年轻人身边,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云剑寒,毕竟因为他的疏忽,才掉入了陷阱,坠入这水牢。
也不知几时,暗牢里亮起了一个孔,只可以递进一支碗一双筷。
光灭,身边一阵轻风,敢情那天已然站起走过去,端身,拿起饭菜,吃了几口,看向肖迹:“原来,你是女子。”
微微一怔,方才光亮,他肯定看到了他,只不过肖迹此刻还是女子装束,声音虽哑却轻,对方定是将他认成了女子
见肖迹不回话,他走回原地坐下,“吃么?”他将吃着一半的饭递过去,“他们向来每日只送一次饭。”
肖迹看着他的身影,如此瘦小,如非天生不长肉,也只有他如此说法能说过去。——“你平日里被关在这里,用什么炸开的水洞渠道?”
“嘿嘿,你还不知吧,此处地牢通的疑似是什么门派或家族遗在江左的密室,一些火药都藏在那间密室里。”
听后,肖迹有些意外,就自己所知,不由嘴角噙笑:“火药出自于炼丹世家,最初的目的有些荒缪,火药是由硫磺、硝石、木炭混合而成。”
“来历,我可不管,我只是借来用药,引炸,想要逃出这里而已。管他是怎么来的呢。”他说着吃完碗中饭菜,抛向那下孔处,顿时粉碎。
“你这是让他们知道你在生气?”
“如不这样,他们会放毒气,那样不好受。姑娘,你我男女共处一室,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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