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:“纳兰严,你是真的恨不得我死是吗?”台上那只雪莲也似的白色毛毛虫,在大庭广众之下爬着——凌夏活像个小丑。
然而,纳兰严却瞅着君若狠狠的一咬牙:“眠蛊不是这么放的。君若,还不赔礼道歉。”
君若没有说话,只是走上台去,取出瓶子收回那台上的毛毛虫,转身看向肖迹道:“此事与夏门主无关,夏门主只是出了个拖延的主意,眠蛊是我下的。”
这个小女子一来便看不上肖迹,且对他是多次猜疑。肖迹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愿意与她计较,既然是她所为,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。肖迹怔了一刻,看着君若良久,“你若不说话,或许还好些......”
“可这不是你偏偏问的吗?”君若道。
肖迹望着她,摇头不语。见状,纳兰严道:“君若,退下。不得无礼!”
“哼!”君若转身跳下观景台,始终没跟肖迹道歉。
一时的尴尬,使得凌夏脸上阵阵红白交错。肖迹,看在眼中,心中有些抱歉,心下一软,跳上台观景台:“夏门主请赐教。”
“你!”凌夏移身间,已经到了他面前低声道:“我本是‘臣’,为你‘铺路’,你反,逆其道而行?肖迹你能不能别总这样?”
“我说过,我要直接面对。”
“哼。”说话间,凌夏短箫击出。而后,肖迹移步后退,不知从哪里多出一刃,大概两寸大小。金光无形中和箫身上的肃杀之气撞在一起。
凌夏手腕阵阵发麻。
转动手中之刃,肖迹奇异一笑扬声道:“如何?”
凌夏抿了抿嘴:“不如何。再来!”说着短萧放到嘴边不久便“呜呜隆隆”的吹起来。
肖迹有些哭笑不得,“夏门主可真不知趣,这箫声,真是煞风景。”说着手中之刃,也放于唇边,吹奏出的声音却有攻破对方之处。
这时台下有人言道:“上古音乐,伟哉华夏乐亘古一脉通击石百兽舞箫韶奏九成。”“这二人,绝对不同于常人。”
肖迹手中之刃名为“金埙刃”,小巧玲珑,声音时而如箫,时而如笛。箫笙笛埙,完全出其不意。凌夏对付起来有些为难,他的短萧变不了其他声音。于是,一直扭着肖迹的调子走。
一时间,台下众人,耳朵里阵阵刺痛——多数人,后退,甚至逃跑了。还有少数人,提气凝神,调整自己的气息,以免被声音摧毁魂魄,乱神入魔。
生生不息的对峙,直到一阵风,自云台湖方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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