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云门的观景台似乎不同于之前。起得早的人发现,周围不仅多了好几张竹子编制的垫子,还多了很多张竹桌,至少有十张。上面都摆着茶具、酒具。云门内的变化是如此,云门外就不同了。就在寅时之前,有些参加比武大会之人接到了一封书信,书信中写道:知闻剑舞乐曲者皆有可能纳入前十名竞选。
看后,一些江湖粗汉很不悦的撕了书信,大骂道:“云门有没有个实在人?虚伪。不出来是不出来,一站出来就这么待客吗?本爷就是不懂音乐了,就是没有那等风雅了,不参加了,便不参加了。”粗汉子的话影响了不少人。但也有些不肯屈服的人,硬着头皮,拿着书信,大步子向着云门而去。
云门内的几个游人看着那些多出来的物件,一人好奇上前走到墨色竹桌前又走到碧色竹桌前,看着对面的紫色竹桌和木色竹桌,挠着头不解道:“中间方位,我怎么越看越像个太极阵?”说着,他转身占到正首位前看去,同样是面对面四桌,最下方只有两桌,他直线走去,这才发现,最后两桌下六层台阶左右,竟然铺有四个竹制的垫子。云门这是要干什么啊?好奇怪的摆设,好奇怪的材质。这些竹子,有些都是中原很少见到的,竟然会出现在此。
“哇,谁这么勤快?”就在此时,那游览之人一怔,转身向观景台望去,跟随他来的三位也不由站得靠近了些,一人道:“前几天还不见如此摆设,自从昨日云门人站出来,便有了变化,看来云门并非无人吗!”
看向台下四人,云锦笑道:“奇也、壮也——平步青云上。”“繁也,杂也。深处云门中。”那游览之人对道。云锦奇异一笑:“观云门,风光如何?”“风光无限好,却是人奇怪。”那游览之人白了他一眼,“云门只有你一人吗?”
这一次云锦没有答话,而是从台上走下——“比武之事,我回来晚了。昨日,门主安排了一些事情,继续闭关了。”“所以今日又见不到门主了?”
对此,云锦咧嘴一笑没有作答。另一游人听之问道:“那今日到底谁做主?”
云锦笑而不语。那人正要追问时,一人翻身上了观景台,提衣转身一脚踏在一张竹桌上,他一张铁面让人感到很冷。此人的出现,云锦微微一怔,看向那紫衣人:“阁下是?”
“你是云锦?”
“哦?我昨天才回来,有人认识我?”
紫衣人从竹桌上起身,缓步走到台下,一米处停脚,似乎是打量云锦良久,开口道:“我是,”他开口间,停顿片刻道:“我是云崖的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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