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——他。”霍乙指向陆醒:“便跟踪他跳入枯井......”他一字一语的把枯井的事再次讲了一遍,“我只是职责所在,并无恶意。却不想发生了坍塌事故。”
“坍塌事小,你捅了大篓子是真。”陆醒没好气的看着他,起身,走到玉归魂身前正要说什么,一泼油水泼来,陆醒一震。就在油水无路可避之时,一张丝网挡在范围内,陆醒不由看向凌寞脱口而出:“这张网你怎么会有?”
凌寞收网的一刻间,被一只手揽过去,来不及回话,转身,反手一击,准备掐住身后人——但,当他看到那婆婆的一张脸时,顿时停下来,“阿婆?真的是您?”
“臭小子,你是谁?怎么会有这张黑网?”
“阿婆,你不记得我了?”凌寞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来人,有种委屈和责怪:“好。”他用力挣开她,后退到原位,也不知怎么坐下的,手抓住桌子一角几乎要捏断了,“既然不识得,也没什么好说了。”
肖迹看着凌寞很久很久,话到嘴边却没能出声。珠帘起,青衣松散,束发的青丝带垂落在身前,他黑白色的头发衬得他一张玉树临风的脸,闭目抬眸间如凤王一般,霸气又不可捉摸。缓步走到厅里,他开口道:“你们,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完?给我送去的那‘老者’一时半刻醒不来了。”
“夏......”
“打住。肖迹,你别一口一个哥哥称呼我,还不想死的那么快。”
“夏门主消消气,其实,只是以‘兰花之香’净化‘鬼泥符’。”
“肖迹。”凌夏瞅着他,脸色十分不好的道:“——我终于知道天云的人为什么恨你了。”他见对方神色忽然暗下来,便话锋一转道:“拿你没办法,剑道,剑道你不能修习,御风之术也不能修习,真不知道你是被谁诅咒了,这么孤零。夏可以告诉你一件事,方才进去的老人,可不是一般的昏迷。这人是什么身份,只有你和玉归魂知道,夏不知他是好是坏,也不希望你们谁能告诉我。此人受了‘鬼痕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”
闻言,玉归魂一震,半响才道:“凌门主可否告知,他这个情况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让我猜猜,”凌夏忽然在厅中辗转,来回走了几步,才望回他们:“他可是云崖走失的七长老?”此言一出,肖迹猛然看向玉归魂,单手拽住他的衣领一字一语道:“你,有事瞒着我。”“这已经是四十九年前的事了,你前往南疆二十年里,后面的事情一直在天云,再后来便不知音信,有些事你要我如何说?在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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