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滴在地上,他毫无知觉,只是咬牙死死盯着凌夏,方才剑动的同时对方的手心被划出了血,松开的瞬间,他才有了出手的机会,一巴掌打在凌夏的脸上,“别在这里胡说八道。小心害了别人!”他有意无意的望了望云剑寒,转手把剑还给谢林冲后转身就走。
“别走。”凌梦琳拦住他,四下无人,长安城门口此刻竟成了解决凌家家事的地方。凌寞的脸色很不好,此刻不由抚胸微喘。
“哥?”凌梦琳伸手抱住迎面倒来凌寞,吓了一跳:“哥——”
意外的出现,众人只好,在城外郊外丛林里休息。巧的是,峰回路转,这处林子竟就是那一处初入长安时,歇息的地方。收拾好杂草,子岑把凌寞扶起放在上面,躺好后,由梦琳照料。
“这小子怎么说倒就倒?”扬胥不解的看着云剑寒搭在凌寞脉门的手,似乎在诊治。杏儿照料凌夏包扎伤口,玉归魂向她讨了纱布重新给肖迹包扎手伤,“你这手,在裂开一次就废了。”
“废了就废了,反正都习惯了。”肖迹竟然说的如此轻松自在:“如非寻找仙踪剑我也无法遇到凌寞,没有遇到凌寞也不会找到玄神剑。这手是好是坏,对我来说都一样。”
“说的真轻松,幸好你不是善用剑法。”
“说起剑法,明真的有愧,父亲的一丝一毫都没有继承。”
这里说着——
谢林冲那边擦着剑,嘟囔道:“......哎,无缘无故我这把朴素无华的剑沾了这么多血。”
谢老在一旁看着他,无声一笑。自然知道,谢林冲所言为何......
“那个囚犯呢?”云剑寒把脉后询问道。
“看来‘不告而别’,这招挺好用的”。”子岑笑着摇摇头
“他不像龟兹人。”梦琳道。
“没说他和那个龟兹人一样。但,他们趁机逃跑的方式,不得不说是一样的!”子岑抱着小白狼微微一笑。
那人并不是逃走,而是混乱中被人劫走,由于前车之鉴,子岑把他和前者说在一起。
云剑寒看着他片刻道:“凌寞之前旧伤没根治,方才情绪过于激动,带动了内伤,所以才出现了暂时的昏迷。”
“今夜,就在这里休息了吗?”扬胥看看四周,她还真没有睡过荒郊野岭啊。
“虽然偏,却没有危险,毕竟是长安城门口。”子岑道,“就算有危险,有我和幺儿在,怕什么?”
“呀,嘿嘿,我竟忘记身边有个狼族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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