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——明明可以不去受的苦,非要去受呢?江左大山之行,他跟我说了很多,他提起四门,那时候我便猜测他可能是四门中人,至于位置,便不确定了。”
“好像不低。不然,云舞怎么那么敬重他?”凌寞道。
“小舞的父亲和他同辈,扬掌门和肖迹本应是叔叔关系,只是因为那龙凤族位置,他们不但成了同辈,还成了师兄弟。但,这些都是仙山派的私事与四门无关。肖迹如果真的和你提过四门,那么我可以说,他真的是在与你将心比心,对你是有着一份特殊的信赖。肖迹与仙派纠扯不清,却是从没否认过自己在四门的身份。”此时,那已经走远的谢老竟然返了回来,一开口竟然说了这么多。
“我记得您称他宗主?”凌梦琳忽然想到仙山时这老者的突然现身说什么昆仑山脉丢失一子,好似想要找到那失散多年的孩子。
微微一怔,谢老看着她,良久点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“啊!难道——”凌梦琳似乎恍然什么,不由后退一步。谢老神秘一笑,“不要乱想了,到了城外就知道了。”
长安城外,齐聚了不少人,有官场上的人,有江湖上的人,还有各方百姓。“参见国主。”一列人马在城外停下,里面一人走出,将刘盈迎下来,跪了一天一夜,他的腿依旧有点酸,但就母后之言今日必须监斩,于是迫不得已来了。如此年轻的少国主走上了监斩台,经过官吏相告这才知道是——腰斩。他清楚母亲性子,可是这样的刑罚会不会过于残酷?刘盈坐在监斩首位才问身边道人道:“道长可知夏侯太仆去了哪里?”他话放落,夏侯婴轻功而上,从人群里翻上台上,“老仆在此,参见少国主。”
“快快起来。这刑罚可否减轻?毕竟其中一人是救了朕,真的要如此残忍吗?”
“他的确救了您,可,他手持妖剑弄得人人皆知,不诛杀,难以向天下交代。”夏侯婴道。就此时,一阵纷乱,让出一条道来,管押人把七人带上按倒在邢台上,肖迹一人站在那里,那被划破脸的管押人哆嗦着开口道:“你,你还不跪下。”
肖迹不行跪礼,反转剑指天,墨色的剑身此刻在并不烈热的阳光下显得那么与世不容。
“你,你要做什么?”那管押人吓得后退,“国主面前还不把剑收起来。”
“不必。”刘盈忽然从首位走下,“跪天跪地,不跪闲人。倘若仙家跪了我这等闲人,也是折了我大汉的寿命。不过国有国法,盈,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好一句‘跪天跪地,不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