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的智慧,他一定会领会我的用意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直接逃出去?”
“正如对面的兄弟所说,我不能出去。天下以国为主,无论刘盈是什么命运,他毕竟与我们在一起过。我们不能陷他于不义。”
“陷他于不义?吕后是他的母亲,用得着你来如此用心?”云剑寒看着肖迹道:“如果你是这样的,我不如从来没遇见过你。”
“寒儿。国之大者,如果为了私事不考虑国主,天下该怎么办?如果没了天下,我们又算什么?”
“大智大慧么?”云剑寒不知为什么心底一股气,使他根本无法正常跟他说话:“在下可没那么大的智慧。”说完转身便走。
“咳咳,”谢林冲从小最了解他了,那把朴素无华的剑柄上正好有个勾,于是一剑勾他回来,看着他道:“小寒。你这是哪来的气?”
“放开。”
“我这剑勾来的人还没逃过的。小寒,且听师兄一言。其实肖迹说的没有错,师父从小到大教导我们的也正是这个道理。如果为了自己舍去大仁大义,我们的天下永远都是在鲜血里趟过的。天下就没了制度,也没了规律和循环的道理。”
“谢,林,冲。”云剑寒被他激的咬牙切齿,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
“哎,你不是不懂,而是心里不舒服对吗?那到底为什么生气呢?”谢林冲瞧着他道:“让师兄猜猜,你一定是在怪罪肖迹一人跳下汉宫,直接到了大殿里,然后又被抓到这里,把那该死的,不懂事的七人救了出去......”
“你。”寒剑被谢林冲一指头弹落,接在手里——“我什么?我是你师兄,大师兄不在,唯有我能管你。师父这把寒剑先在为兄这里放着,你好好想清楚,为兄再还给你。”说完背过身去,走开一段距离。
谢老看着谢林冲很是欣慰,这个儿子真是有兄长风范,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有个父亲在身边,谢老从心底也是很高兴的。云剑寒看着他片刻,看看谢老,攥了攥拳头,不再言语。
“咦?”子岑这才发现云剑寒脸上的竟然浮出两片浅浅红云。“有趣有趣,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师兄弟三人如果聚全了,这剑寒公子又是个怎么个样子啊!哈哈哈......”正玩笑间,脚步声传来,子岑眼快,看到杂草,暗中示意八人向草堆里跳去。——“肖迹方才强用真气布阵才会吐血昏过去,我实在担心,来人要是动手的话,他应不应付得来。”玉归魂低声道。
“嘘,见机行事。”子岑捂住他的嘴向杂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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