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你瞧出来了?”苏东托腮道:“是姐姐执意,那玉归魂是她师父,她偏得爱上他。云尹师兄如何情堪?他是剑阁的长师兄又是玉归魂的义子,本应继承阁主之位,就因为这事情,叛离了清风剑阁。玉归魂把错全归于姐姐身上,于是姐姐一气之下和云尹师兄一起出了剑阁,再也没回去。”
“清风剑阁老阁主是老清风么?”云剑寒道,“他的儿子陆凰还健在么?”
“多少年了,早已逝世。陆凰身体一直不好,在醒公子九岁时就去世了。”苏东道,他没有意识到云剑寒的探查,一句一句的答道。
云剑寒听到这里嘴角泛出习惯的浅笑:“你为何称呼我公子?”
“公子你!”苏东这才意识到他的探查,立马起身道:“这个,东儿不便与你多说了,咳咳,好累,要去歇息了。”于是打着瞌睡,离开桌前,推门而去。门随风关上,云剑寒看着被风熄灭的残烛,依旧微微笑着,暗道:戏总要有人演,在下倒要看看,这出戏要到何时。
次日天明,他一阵头痛,抬手扶扶太阳穴,鼻尖一缕茶香飘过,他猛地起身,敢情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。
“夜幽幽,伤情人。醉长歌,剑舞起。”衣风尚留,脚下轻转,剑光摇指,向上,如同那月下美人。
此刻天亮,他瞧得比昨夜更清楚,如不是自知他是男子,早已惊叹脱口。就怔愣时,云尹看着那云剑寒转剑收尾,舞毕。此刻,他正含笑看着他:“云大哥,你醒了?”
挠头,云尹揉着头道:“醒了。不过你怎知我姓云?而且,昨夜,我怎么了?”
“名字是苏东与我说了,昨夜,——阁下是性情中人,不过,酒过多会伤身,还请以后换个喝法。”他依旧是,麻绳束发,一侧刘海衬得一双眸子别样的有气质。
望着他,云尹边下榻边讪笑道:“昨夜较暗,看不清楚。今日一见,公子果然是,面如水云,浅笑云烟。”水是清澈的,云是模糊的,云剑寒听不出是不是夸赞之词,他倒是没有过多在意。走到桌前提起一个麻布包袱,剑与其一同背在身上,整理了一下衣袍,拱手道:“劳扰一日,今日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等等,寒儿。”云尹有些懵了:“你怎么在舞剑?”
云剑寒思虑片刻道:“昨日苏东一本闲书中有几个剑舞,不由练了几下罢了。”他似乎隐有欲言则罢的意思。
见此,云尹抱拳道:“好,那你保重。”思考了一下又道:“我送你吧。”于是两人,一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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