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强那辆小破皮卡“嘎吱”一声刹在东华街口,车屁股后面扬起一小撮灰尘。还没等车停稳当,外头就跟早市开张似的炸开了锅。
“这啥破玩意儿!又让老子原地转圈!这都第三趟了!”
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大哥急得直拍方向盘,虽然车压根没动地方。
“哎呦我去!指着墙让我开?这导航是昨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吧?”
另一个脑袋探出车窗,对着大墙龇牙咧嘴。
“完犊子了!这单指定超时,平台扣钱扣死我!”
这位更绝,直接蹲马路牙子上薅自己头发了。
几个司机大哥围成一圈,个个急得脸红脖子粗,那架势恨不得把手机给生吞了。有个大哥气得直跺脚,结果一脚踩进旁边水坑里,溅了一裤腿泥点子,骂得更欢实了。
刘强拎着他的黑工具包下了车,那包看着死沉,在他手里跟拎棵白菜似的。他也没搭理那帮快冒烟的司机,就站那儿,跟个电线杆子成精似的,眯缝着眼把四周的楼房、电线、还有路口那几个信号塔来回扫了好几遍。那眼神,比我家隔壁退休老王下棋时盯棋盘还专注。
然后他拉开包,好家伙,里面跟小叮当的百宝袋似的,掏出好几个奇形怪状的家伙事儿。有带屏幕的,屏幕还挺大;有带天线的,天线能抽出来老长;还有个小的跟火柴盒似的,不知道干啥用的,反正看着挺高级。
他也不吱声,就那么低着头,手指头在那些设备上噼里啪啦一通按,屏幕上的线条跟抽风似的乱跳,一会儿变成波浪,一会儿变成锯齿。
我和岳玲站他后边,跟俩门神似的。我偷偷把平板举起来,摄像头对着那帮司机,心里头直念叨:
“老祖宗,各位大仙,瞅见没?是不是那玩意儿在作妖?”
耳机里立马响起碑王那大嗓门,带着一股子不耐烦:
“哼!吵吵把火的!这帮人那点急赤白脸的劲儿,都快凝成黑雾了!跟夏天茅坑边的苍蝇似的,嗡嗡的!不过……根子不在他们身上。”
紧接着,胡三太奶那清冷的声儿也响起来,跟念报告似的:
“周遭信号看了,没啥大毛病。就是有点乱七八糟的‘情绪渣子’飘着,跟那些司机的火气搅和在一起,越搅越浑。源头还得细找。”
黄快跑的声音最急,跟撒欢的兔子似的:
“弟马弟马!我到啦!这片儿上空乱套了!数据流跟让猫挠过的毛线团似的,理不出个头!感觉那捣蛋鬼猫在下面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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