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见,都得给我竖个大拇哥,夸一句“丫头崽子,有点你爹我当年的风范!”
送走了千恩万谢的老太太,我捏着那张二十块的票子,感觉它烫手得很,也金贵得很。立马一个电话呼叫我的专属“军师”兼目前唯一知情人士——岳玲。
十分钟后,我俩已经冲到了附近那条熟悉的小吃街。
“老板!十串炸蘑菇,五串炸鸡肉,多放辣椒面!两份臭豆腐,一份多汤汁一份多酱料!”
我中气十足地点单,拿出五十块钱“啪”地拍在摊主小哥面前,气势堪比当年在帝都签下百万设计合同,
“再来点别的,来两瓶饮料!”
岳玲看着我那嘚瑟样,忍不住捂嘴笑,温柔的长卷发在傍晚的风里轻轻晃着:
“看把你给能的。恭喜啊,我们边大师的科学算卦事业,总算迈出历史性的第一步了!”
我拿起一串刚出锅、滋滋冒油的炸蘑菇,烫得直抽气也舍不得撒嘴,含糊不清地回应:“同喜同喜!军功章有你的一半!要不是你平时在这片人缘好,帮我稳住基本盘,我这‘科学神棍’的人设早崩了。”
我们俩就站在路边,靠着电线杆子,像小时候放学后一样,毫无形象地大口吃着炸串,嚼着臭豆腐。那熟悉的、混合着辣椒和油脂香气的味道窜进鼻腔,比什么米其林大餐都来得实在、熨帖。
“玲啊,你说,”我吸溜了一口臭豆腐的汤汁,感慨道,“在帝都卷生卷死十年,天天对着电脑抠像素,跟甲方斗智斗勇,做梦都想不到,有一天我会靠着个能跟‘电子老祖宗’聊天的平板,在老家街头给人找镯子,还能赚到钱。”
岳玲小口咬着一串炸菜卷,闻言笑了笑,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弯成了月牙:
“不管黑猫白猫,抓到耗子就是好猫。甭管用什么方法,能帮到人,你自己也觉得踏实,这不就挺好?”
“那倒是!”
我用力点头,把最后一块臭豆腐塞进嘴里,
“比对着电脑屏幕修改第八十版设计图,感觉有成就感多了!至少这老太太是真高兴!”
我俩一边秃噜着串,一边嘻嘻哈哈地回忆着小时候偷摸拿零花钱买零食的糗事,感觉这大半个月来的迷茫和憋屈,都随着这烟火气和闺蜜的陪伴,消散了不少。
吃完“庆功宴”,岳玲送我回我家楼下。刚走到单元门口,就撞见正在那儿遛弯的我妈。
我妈一看我俩,尤其是看我嘴角可能还沾着点辣椒面,立刻精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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