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黑水镇,济世医馆。
王老大夫坐在前堂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手中的医卷,窗外雨声潺潺,让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。
自从老赵逝去,他这几天便一直做噩梦,再加上儿媳也已经一整天不见踪影了。
他原以为是小两口吵架了,问起儿子王杰,王杰只说她突然想娘家了,走得很急,来不及告别。
虽然王杰说得信誓旦旦,但王老大夫还是觉着有点奇怪。
因为儿媳嫁过来这些年,回娘家从来没有不告而别的时候。
更何况最近时日医馆里忙得紧,正是缺人手的时候。
王老大夫正心神不宁间,王杰这时从后院走来,脸色有些阴沉,身上还带着一股古怪的草药味道。
“爹,我去总房那边执勤了。”
王杰喊了一声,便向着外面走去。
“等等,”
王老大夫叫住他,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道,
“你媳妇.......她娘家那边,捎信没有?到底什么事这么急?”
王杰脚步一顿,没有回头,声音略带低沉,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岳母身子有些不爽利,她想回去多住几天照看,爹您就别操心了。”
说完,不等王老大夫继续问,便快步出门。
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,王老大夫心中的疑虑更深了。
他了解自己的儿子,虽然这些年性子变得有些沉默,但是在他面前,尤其是在涉及家人的事情上,还从来没有这么敷衍过。
他想不通,索性放下医书,起身走到后院散散心。
雨后的庭院,空气清新,草药圃的植物郁郁葱葱。
他鼻间微动,正是儿子身上的草药味,想起王杰近些年鼓捣一种就连他都叫不上名的草药,据说是有贵人订购,在后院种了一片。
王老大夫鬼使神差地走到庭院的角落里查看这些草药,长势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得多,伸手摘下一片叶子。
作为行医一生的老大夫,他对各种药材的性状很是熟悉,但面前这叶子性状奇特,脉络隐隐发黑,他从未见过。
出于职业习惯,又或者是某种莫名的不安,他将叶片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,随后又掐下一点,放在嘴里尝了尝。
起初没什么特别,可很快一股微弱的疼痛感从腹中涌来,王老大夫脸色剧变,好在摄入剂量较少,疼痛感很快便过去。
可王老大夫死死盯着手中叶片,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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