蛛藤芯的麻痹毒素相对“纯粹”,但其中也混有微弱的、类似镇痛效果的成分,难以分离。泣血苔汁液则是一种纯粹的阴寒能量,几乎没有“药性”,更像是一种阴属性的“介质”。
第四步,是胆大包天的“配伍”与“试用”。
根据极其有限的认知和噬灵蛊的反馈,林墨在脑海中进行了无数次危险的推演。最终,他决定进行一个最简单的“尝试”:将那一丁点经过初步“剥离”的腐骨草“精华”(如果这能算精华的话),混合极少量的泣血苔汁液(作为阴寒介质,或许能调和其腐蚀性?),涂抹在左肩伤口边缘、一处已经结痂、但内部仍有隐痛的位置——这里相对安全,即使失败,也不至于立刻导致重伤处恶化。
他用指尖蘸着那混合后呈现暗紫色、散发古怪气味的粘稠物,极其缓慢、极其轻微地,点在了选定的位置。
接触的瞬间,一股冰寒刺骨、又带着轻微灼烧感的奇异痛楚传来!伤口周围的皮肤瞬间变得青紫,传来被腐蚀的刺痛。但紧接着,那被剥离出的微弱“生机”似乎开始起作用,与泣血苔的阴寒一起,对抗着残留的腐蚀感,并带来一丝极其细微的、仿佛伤口深处坏死组织被“催化”脱落的麻痒。
有效?还是仅仅是另一种形式的伤害?
林墨屏息凝神,血瞳死死盯着那一点皮肤的变化,同时内视感知着伤口内部。腐蚀感在加剧到某个程度后,开始缓缓减弱,被那丝“生机”和阴寒能量逐渐中和、取代。伤口深处的隐痛,似乎……真的缓解了一丝?代价是涂抹处的皮肤彻底坏死,留下一小块焦黑的硬痂。
这是一次极其原始、粗糙、且充满巨大风险的“实验”。成功率低得可怜,过程痛苦,效果微弱且难以预料副作用。但至少,它证明了在这片毒瘴之地,利用噬灵蛊的独特能力和自身对痛苦的忍耐力,或许真的能从“毒药”中,榨取出那么一丝丝可能用于“疗伤”的物质。
林墨看着指尖残留的暗紫色污渍,又看了看面前那堆“原材料”。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想要获得真正有效、且能用于处理主要伤势的“草药”,他还需要更多的尝试,更精细的控制,以及……承受更多的痛苦与未知的异变风险。
自制疗伤草药的尝试,是一条布满荆棘与毒刺的歧路。但在这丹药彻底匮乏的绝境中,这似乎是他唯一能看到的、通往“恢复”的、渺茫而扭曲的希望。他必须走下去,哪怕每一步,都踏在自身血肉被反复试验与毒害的刀锋之上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开始准备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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