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血瞳的情况下,这隐患随时可能爆发。
“需要找到后续功法,或者……转换主修功法!”一个念头清晰地在林墨心中升起。
但转换功法谈何容易?合适的功法难寻,且转换过程中修为可能跌落,甚至引发新旧灵力冲突,风险极大。寻找《残阳诀》的后续部分,更是渺茫,此功明显偏向暗黑冷僻,流传不广。
或许……可以从“补全”或“改良”现有功法入手?结合新学的符文知识、对能量流转的理解,以及体内罪血本源、噬灵蛊、血瞳的实际情况,尝试对《残阳诀》的某些运功路线或灵力转化方式,进行小心翼翼的调整与优化?
这个想法极为大胆,甚至可以说疯狂。功法修改,稍有不慎便是走火入魔,经脉尽断的下场。以他现在的见识和修为,无异于蝼蚁撼树。
但……未必没有一线可能。他有血瞳可以内视能量流动细节,有罪血本源作为更高层次的“参照”和潜在的“稳定器”,有从铁老和黑市获得的对能量、材料、封印的初步认知。最重要的是,他别无选择。《残阳诀》的残缺之处,如同一道日益扩大的裂缝,横亘在他的修行之路上,不解决,迟早会将他吞噬。
不能冒进。必须极其谨慎。或许可以先从最细微、最不核心的辅助经脉路线开始尝试,观察能量流转的变化,结合疗伤过程,探索如何提高灵力转化效率,或者减轻对身体的隐侵蚀。
林墨深吸一口气,将《残阳诀》玉简(虽已烙印脑海,但习惯性称为玉简)的炼气期部分,在脑海中再次细细过了一遍,尤其是那些涉及灵力吸纳、初步炼化、以及流经一些非关键穴窍的路线。
夜,已深。柴房外万籁俱寂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、落枫渡夜归人的零星声响。
林墨没有立刻再次运功。而是闭目凝神,开始在心念中反复推演、模拟,尝试构想几种对最边缘路线的、极其微小的“优化”可能性——比如,略微改变某个转折处的弧度,尝试引导灵力更顺畅地通过;或者,在某个容易滞留“寒淤”的穴窍附近,模拟刻画一个极简化的、偏向“疏导”而非“吸纳”的基础符文虚影(仅存于想象),看能否有助于淤积灵气的消散……
这是一个漫长而枯燥,且充满不确定性的过程。
但林墨的眼神,在柴房的黑暗中,却异常坚定。
《残阳诀》的残缺,是他修行路上必须跨越的障碍。而跨越的方法,或许就藏在他不断获取的知识、不断增长的见识,以及永不放弃的、对力量与生机的渴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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