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藏残符的事也可能暴露。不上报,就当作普通尸体处理,好处可以自己吞下,风险也得自己承担。
选择权在他手上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林墨将尸体拖到分类区角落,“这具尸伤势太重,内脏全碎,只能炼普通血膏。”
老驼背点点头,不再过问。
一上午,林墨都在处理尸体。动作熟练,手法精准,已经看不出三个月前那个连拿刀都会发抖的少年的影子。他现在能面不改色地切开胸膛,取出还在微颤的心脏;能精准地剥离丹田,收集残存的灵气;甚至能通过尸体上的伤痕,推断出死者的战斗方式和致命一击的角度。
这是生存需要的技能,也是噬灵蛊带来的异变——每一次吞噬死者的煞气、怨念、残留记忆碎片,都让他更了解死亡,也更接近死亡。
午时,那两个可疑的杂役又来了。这次他们带来了一坛酒,说是孝敬林墨的。
“林师兄,这几天辛苦您了。”其中一个瘦高个满脸堆笑,“咱们兄弟初来乍到,多亏您照应。这坛‘血魄酒’是咱们从南区淘来的好货,您尝尝?”
酒坛是粗糙的陶土制成,坛口用油纸封着。但林墨的灵视能看到,油纸下贴着三张极细微的符箓——不是爆炎符那种低级货,而是真正的攻击符,一旦开封就会触发。
“不必了。”林墨平静地说,“我戒酒。”
“哎,林师兄别客气。”另一个矮胖杂役伸手要拍林墨肩膀,“这酒可是大补,对修炼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的手僵在半空。
林墨的左眼布条下,透出一缕暗金色的光。不是刻意的,而是噬灵蛊感应到威胁时的自然反应。那光芒虽然微弱,却带着一种非人的、冰冷的气息,让两个杂役本能地感到恐惧。
“我说,不必了。”林墨重复道。
两人对视一眼,讪讪地抱着酒坛退开了。但林墨能看见,他们眼中的杀意更浓了。
“月晦之夜,还有两天。”他心中计算着时间。
下午,尸房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——赵天狼。
这位二当家的公子爷带着四个护卫,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。看见林墨时,他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,但今天的目标显然不是林墨。
“老驼,我要那具‘青鳞蟒’的尸体。”赵天狼直奔主题,“听说昨天寨子东边猎到的,有筑基期的修为。”
老驼背放下烟杆:“二公子消息灵通。但那具尸已经登记在册,四当家吩咐过要完整送去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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