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大人‘目无上官、独断专行’,朝堂之上争议颇大,还望大人早做准备。”
我将密信捏在手中,指节泛白。这群人只顾派系私利,全然不顾海防大局,若让他们得逞,整军大业必将功亏一篑。当下便让陈墨整理赵、孙二人贪腐的铁证,又让青禾汇总士兵联名感谢信,加急送往京城交予翁彦,同时严令全军:“弹劾之事与尔等无关,只管专心训练,待他日打胜仗,便是最好的辩解!”
整军的日子,日夜操劳。我常常在舰桥研究战术到深夜,桌上的烛火燃尽了一支又一支,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,记录着双舰队协同的每一个细节。有时专注起来,竟忘了时辰,直到青禾轻轻推门而入,端来温热的饭菜和一碗安神汤。
“大人,已经三更了,快趁热吃点东西吧。”青禾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。她将饭菜放在桌上,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盒,“沈兰妹妹按军医的方子,用枸杞、菊花和冰片做了护眼药膏,大人熬夜看地图,眼睛定是累了,敷上能缓解些。”
我心中一暖,放下手中的笔,接过药膏。瓷盒触手微凉,膏体带着淡淡的药香。青禾见我依从,脸上露出一丝浅笑,转身开始整理桌上的训练日志和条例文件。她将每份资料都按舰艇、兵种分类归档,字迹工整地贴上标签,连陈墨送来的舰艇技术参数与训练反馈,也被她汇总成册,条理清晰,让我查阅起来事半功倍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我轻声道。
青禾手上动作一顿,脸颊微红:“大人为了整军备战,日夜操劳,才是真的辛苦。青禾能做的,不过是些分内之事。”
沈兰也时常过来,有时会带来新熬制的汤药,有时会趁着我休息的间隙,请教一些战场急救的注意事项。她性子爽朗,做事麻利,短短几日,便将医护队的各项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,还主动向我提议,在全军普及基础急救知识,我当即应允。
然而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就在信号系统统一训练进入关键阶段时,意外突然发生。那日清晨,负责保管新信号旗和培训手册的水兵匆匆来报:“大人,不好了!昨夜库房遭人潜入,半数信号旗被割破,培训手册也丢了十几本!”
我心头一沉,立刻随水兵赶往库房。只见库房门锁被撬,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绸缎,原本整齐叠放的信号旗被撕得粉碎,桌上的手册少了大半,显然是有人蓄意破坏。陈墨蹲下身,检查着门锁的痕迹:“大人,看这撬痕,是惯犯所为,且目标明确,就是冲着信号系统来的。”
“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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