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,他快步上前,一把抓住刚刚宣布好消息的阿诚的手,
目光却越过阿诚,热切地望向他身后的厉时靳,满脸堆笑地说:
“厉先生,苏小姐……这,这怎么好意思……我们,我们受之有愧啊!”
厉时靳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必多说。
他只是淡淡地对村长说了一句:“以后这条路,就叫‘肖鸣路’吧。”
“肖鸣路!”村长念着这个名字,眼眶都红了。
从今天起,苏肖鸣这个名字,在村里将不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符号,而是一个光宗耀祖的传奇。
村民们短暂的愧疚之后,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掌声。
“苏小姐真是咱们村的大恩人啊!”
“厉先生真是菩萨心肠!”
苏雨棠看着眼前这幅荒诞又现实的场景,心中对厉时靳产生了一股纯粹的感激。
这个男人,用最简单粗暴,也最行之有效的方式,为她洗刷了冤屈,
还为她远在港城的父亲,挣回了一辈子的脸面。
事情办妥,天色已晚。
车队在全村人恭敬而热烈的欢送中,缓缓驶离了这个生她养她,也曾带给她无数伤痛的地方。
苏雨棠坐在车里,最后看了一眼窗外。
远处,是她家那片废墟,更远处,是那条即将动工的“肖鸣路”。
随即车窗缓缓升起,车子踏上回京城的路,车厢里暖气充足,一片静谧。
一天的心力交瘁,苏雨棠显得有些疲惫,她靠在柔软的椅背上,昏昏欲睡。
厉时靳看她东倒西歪的样子,很自然地伸出手,将她揽入怀中,
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让她可以安稳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苏雨棠抚摸着手腕上那只失而复得的玉镯,感受着那份终于回归的温润。
她没有说谢,只是沉默地,更深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。
这个坚实温暖的胸膛,为她隔绝了过去所有的风雨,也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归宿。
怀中人儿全然的信赖与依赖,让厉时靳冷硬的心也跟着一软。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,这个女人在这一刻,才真正将他视为了可以停泊的港湾。
他收紧手臂,另一只手则轻握住她戴着玉镯的手腕,宽厚的大拇指,
珍而重之地摩挲着她的手背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笃定,带着认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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