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的河边骆驼就跨过去了,他拨转骆驼洋洋得意地喊道:“骑上骆驼过河就行,我试过了,很安全。”
没有人搭理他,只有这些骆驼的主人,那位柯尔克孜族的库杜斯大哥很生气,踉踉跄跄冲过河面抢夺鞭子。
张宵伟被拽下骆驼,脚步踉跄神情狼狈,羞恼地吼起来:“干嘛,你有病啊!”
库杜斯汉语说得不流利,指着河面比画:“水里石头,吐噜吐噜。骆驼,塔西浪!”
张宵伟听不懂这些,抢着告状道:“钟队,你看啊,我没招惹他吧?”
钟磊还想息事宁人,替库杜斯解释了句:“他在心疼骆驼,说水里的石头多,骆驼不擅长涉水,容易硌坏腿脚。”
张宵伟却不依不饶:“我们花钱租他的骆驼,不就是要用这些牲口翻山越岭嘛,过个小河沟还推三阻四的。要我看他就是故意糊弄咱呢,你们快骑上骆驼,三两步就过来了。”
钟磊隔着河不好发作,只能看向库杜斯:“我们都准备好了,可以过河了吗?”
库杜斯又涉水回来,挨个检查了骆驼的状态后发出口令,这十来峰骆驼才缓慢下水,钟磊、麦娜、夏问荆等人全都牵着骆驼走在来水一侧,一步步踩稳过河。
雪融水冰冷刺骨,迈入河中的每一步都像被无数钢针扎在皮肤上,但没有一个人开口叫苦。麦娜看起来娇滴滴的,走在前面也毫无怨言。
当张宵伟殷勤地在岸边伸手,她礼貌一笑,绕了过去。
等全员安全抵达对岸后,钟磊才板起脸来把张宵伟叫到一边,批评他“无组织无纪律”。
私下里批评两句是给他面子,张宵伟当面俯首帖耳的表态认错,还向库杜斯道了歉,可骑骆驼重新上路时又满腹牢骚:“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呀……”
夏问荆摸了摸被鞭子抽过的骆驼脖颈,叹了口气:“你应该庆幸这峰骆驼温顺善良,没有趁着过河的时候尥蹶子,要不然你摔进河里可能小命难保。”
“它敢?我抽不死它!”
“你要是掉河里,恐怕就再没机会抽它了。”
夏问荆给他讲了河水有多凉,高原失温的后果有多严重,以及高原性脑水肿的前车之鉴。
接下来的路程,张宵伟虽然嘴硬不承认自己怂了,但再没拿鞭子抽打过骆驼。
抵达那座小山下面,钟磊第一时间拿出对讲机呼叫周志旺,听到对方有回应才长长口松了气。
他马上安排大家上山进入各自工作岗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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