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“刚才那位是李警官,她女儿确实上初一,去年心脏手术,差点没救过来。”
“老猫”的瞳孔,在这一瞬间猛然收缩。
“我们知道你儿子的事。”老刘继续说,声音很轻,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,“十三岁,先天性心脏病,在省儿童医院排队等心脏。手术费五十万,你已经凑了二十万,还差三十万。昨晚那笔交易成了,你儿子就能活。”
“老猫”的身体开始发抖。不是那种剧烈的颤抖,而是从内而外的、无法控制的战栗。
“但我们抓了你,交易黄了,钱也没了。”老刘顿了顿,“你觉得,背后那些人,会因为你任务失败,就放过你儿子吗?”
“不……”一个字,从“老猫”牙缝里挤出来。这是他三十多个小时以来,说的第一个字。
“不什么?”老刘问,但语气不像质问,更像确认。
“老猫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的右手死死攥着左手,指甲掐进了肉里,留下深深的白痕。
“你怕他们。”老刘说,“怕到宁可在审讯室里等死,也不敢开口。因为你知道,说了,你和你儿子都得死。”
“你懂什么……”“老猫”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,“你们根本……”
“我们是可以保护证人的。”老刘打断他,“证人保护计划,你可以换个身份,去另一个城市生活。你儿子的手术,我们可以协调医院优先安排,费用也可以申请司法救助。但前提是——”
他身体前倾,盯着“老猫”的眼睛:
“你得告诉我们,你在怕什么。那些人是谁?他们在哪儿?你们怎么联系?”
审讯室死一般寂静。
“老猫”的胸口剧烈起伏,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。他的眼神在挣扎,在恐惧,在绝望中寻找一丝丝可能的希望。
单向玻璃后面,陆辰屏住呼吸。他能看到“老猫”的心理防线正在崩塌,但还差最后一点,还差一个推力。
老刘显然也知道。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点开一张照片,推到“老猫”面前。
那是“老猫”儿子的照片。但不是医院登记照,而是偷拍的——孩子背着书包走在放学路上,笑得灿烂。照片角落的时间戳,是今天下午五点。
“我们的人一直在保护他。”老刘说,“从昨晚开始,二十四小时。但我们的保护能持续多久,取决于你。”
最后一根稻草落下。
“老猫”死死盯着照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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