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。”陈支队说。
“我通过……一些非正规的技术渠道,对涉案的加密钱包进行了行为模式分析。”陆辰选择着措辞,“分析显示,钱包在最近三天有规律的资金微流动,结合其他数据交叉验证,推测其物理持有人可能的活动范围,在城北老货运火车站一带。时间窗口,大概率是今天傍晚到入夜。”
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。
“非正规的技术渠道?”一个年轻的技术民警忍不住问,“陆哥,是指那些……黑客手段?”
“是可信的网络安全研究人员,”陆辰纠正道,“他们能接触到一些我们常规侦查无法覆盖的数据层。分析方法经过了多重验证,我认为有参考价值。”
老刘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,动作很重。“火车站?那边荒了快十年了,铁轨都锈穿了。走私团伙会选那种地方交接精密材料?陆辰,不是我不信你那些网友,但办案子,咱们得讲证据,讲经验。我这边有线报,有照片,有车辆轨迹。你那头,就一个算法算出来的‘概率’?”
话说得直白,但不无道理。陆辰能感受到同事们投来的目光——有怀疑,有好奇,也有替老刘站队的认同。刑侦这一行,有时候更相信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。
“老刘,我理解你的判断。”陆辰没有回避对视,“但过没有,对方既然能做出这么干净的物流链条,会不会故意放出***?仓库卸货,会不会是演给我们看的?如果他们的真正交易地点,就是一个我们想不到的、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地方呢?”
“那你的火车站就合理了?”老刘摇头,“那边开阔,没遮没拦,几条废铁轨一览无余。真要交易,他们选那儿等于自投罗网。”
“正因为看起来不可能,才最安全。”陆辰坚持,“而且废弃调度室结构复杂,内部情况不明,未必没有隐蔽空间。算法给出的坐标很精确,值得一看。”
“算法算法,”老刘的声音提高了一点,“陆辰,我知道你年轻,喜欢新技术。但办案子不是打游戏,不能全靠电脑算。我干刑侦三十年,见过太多‘高科技’栽跟头的例子。线报、蹲守、摸排,这些老办法可能慢,但扎实!”
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。这是两种办案思维的正面碰撞——老派的经验主义,与新派的数据驱动。没有谁绝对错误,但在此刻,必须做出选择。
陈支队一直没说话,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。作为,他必须在两种声音、两种风险之间做出抉择。选错了,可能贻误战机,放走大鱼;也可能浪费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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