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题是,”陆辰转头看向所有人,声音沉重,“他们想打开的是什么‘门’?而门后面,又藏着什么?”
没有人能回答。
六
散会后,天已大亮。
陆辰站在走廊尽头,看着窗外逐渐苏醒的城市。车流开始涌动,早点摊冒出热气,上班族行色匆匆——这是一个普通工作日的开始,没有人知道,这座城市的地下,可能正涌动着暗流。
脚步声从身后传来。
老刘走到他旁边,摸出烟盒,自己叼了一支,又破天荒地递了一支给陆辰。
陆辰愣了愣,接过来。老刘“啪”地按着打火机,先给自己点上,又把火凑到陆辰面前。
烟雾在晨光中袅袅升起。
“那个图腾,”老刘深吸一口,眼睛望着窗外,“我见过。”
陆辰猛地转头。
“不是一模一样的,但风格很像。”老刘的声音很低,像在回忆什么久远的事,“十二年前,我还是派出所民警的时候,处理过一起报案。市博物馆丢了一套战国时期的青铜编钟,案子一直没破。现场勘查时,在存放编钟的保险柜内侧,发现了一个用荧光粉画的记号——很淡,差点被忽略。那记号,就是一个眼睛的形状,瞳孔位置也是齿轮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案子被市局刑侦支队接管,再后来……不了了之。”老刘弹了弹烟灰,“我当时就一小民警,没资格跟进。只记得专案组解散那天,组长在办公室发了很大的火,摔了杯子,说什么‘这不是盗窃,这是宣战’。”
宣战。
陆辰感觉脊椎窜上一股凉意。
“这事你没跟陈支说?”
“没证据。”老刘摇头,“都过去十二年了,当时的档案现在在哪都不知道,目击者、经办人估计也都调离的调离,退休的退休。光凭我一张嘴,说‘我好像见过类似的图案’,有什么用?反而可能打草惊蛇。”
他转过头,第一次用如此复杂的眼神看着陆辰——那里面有审视,有犹豫,还有一种深藏已久的忧虑。
“但今天看到这个图腾,我确定,是同一个路数。”老刘把烟头摁灭在窗台的铝合金框上,“十二年前,他们偷了一套编钟。十二年后,他们训练开锁匠,在全市布下信号中继点,用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图腾当标志……小子,你觉得他们想干什么?”
陆辰沉默片刻:“不知道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老刘盯着他看了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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