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报出一个天文数字。
评论区一片“卧槽”。
“但是,”老王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,“这并不代表它无法破解。只是需要特殊工具,以及对这个结构的深度理解。”
接下来的半小时,老王用最简单直白的语言,解释了叶片锁的破解逻辑。他没有透露任何实际作案方法,而是从设计原理、机械弱点、声波反馈等多个角度进行分析。即使对锁具一窍不通的观众,也能听懂七八分。
“所以回到案件本身。”老王调出陆辰事先授权的、经过脱敏处理的现场锁孔照片,“从锁芯的划痕、撬压痕迹的深浅、以及进入时间推测,这个人用的不是暴力破坏,而是技术开锁。更重要的是——”
他放大图片的某个细节。
“看这里,锁芯内部有极其细微的金属碎屑。这说明他在开锁过程中,使用了自制的引导工具。这种工具市面上没有成品出售,需要自己用车床加工,而且必须对锁芯内部结构了如指掌才能做出来。”
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。
老刘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,笔在纸上快速记录。他的眉头紧锁,眼神里是多年刑警特有的锐利。
陆辰适时开口:“王老师,以您的经验,具备这种能力的人,大概是什么背景?”
屏幕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“首先,他一定接受过正规的锁具维修或制造培训,至少三年以上。其次,他应该有过实际开锁经验,不是在纸上谈兵那种。第三……”老王顿了顿,“他对锁具的痴迷程度,可能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苏小沐忍不住问。
“正常人学开锁,是为了谋生,或者纯粹兴趣。但这个人不一样。”老王调出另一张图,那是陆辰提供的、案犯在每个现场留下的某种特殊摆放——一枚硬币总是立在门边鞋柜上,“他不仅在开锁,还在‘展示’。就像艺术家完成作品后要签名一样,他也在用这种方式宣告:看,我做到了。”
评论区开始疯狂刷起“细思极恐”“鸡皮疙瘩起来了”。
陆辰与苏小沐对视一眼。这个观点和他们之前的侧写不谋而合——案犯有强烈的表现欲,作案不仅是盗窃,更是某种“技术表演”。
“年龄呢?”陆辰继续问。
“三十到四十五之间。”老王几乎没有犹豫,“太年轻沉淀不下来这种手艺,太老了手会抖。而且这个年龄段的人,往往处于职业的瓶颈期,或者遭遇了重大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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