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先祖神念,还残留着控制你的那种秘法的解咒方法呢?”
南宫容璟浑身一震。
“你被蓬莱岛的秘法控制多年,神智半失,所作所为并非完全本愿,”蒋应韩盯着他,“难道你不想彻底摆脱控制,做回真正的自己?”
沈生澜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想起周氏胸口那些字:南宫容璟已被秘法控神,非本愿。
难道……他做这一切,也是身不由己?
南宫容璟的手微微颤抖,他低头看向安安,又看向沈生澜,眼中挣扎之色剧烈翻涌。
良久,他缓缓开口:“玉符给我,安安……你们可以带走。”
“父王?”安安仰头看他,眼中既有惊喜,也有不解。
南宫容璟蹲下身,摸了摸他的头:“跟你娘亲走吧。父王……不配做你的父亲。”
他站起身,从蒋应韩手中接过玉符,握在手心,转身走向院门。
走到门口时,他停住,没有回头。
“沈生澜。”
“嗯?”
“好好待他们。”他说完,大步离开。
院外传来军令声,包围的精兵有序撤退,马蹄声渐行渐远。
沈生澜站在原地,看着那个消失在阳光里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娘亲!”安安终于挣脱了无形的束缚,扑进她怀里,放声大哭。
沈生澜紧紧抱住他,眼泪落在孩子肩上。
她的安安,终于回到她怀里了。
萧焕风和韩清辞相视一眼,同时松了口气。阿青抱着小公子走过来,小家伙不知何时醒了,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,好奇地看着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哥哥。
蒋应韩扶着门框,看着这一幕,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然后眼前一黑,栽倒在地。
“蒋公子!”
众人惊呼。
韩清辞快步上前,搭脉片刻,脸色凝重:“内力耗尽,经脉俱损,需静养数月。”
沈生澜抱着安安,走到蒋应韩身边,蹲下身,看着他苍白的脸。
这个算计她、救她、又差点害死她的男人,此刻安静得像个孩子。
“萧大哥,韩大人,”她抬头,“麻烦你们照顾他。等他醒了……告诉他,我不恨他。”
萧焕风点头,韩清辞则道:“此地不宜久留,南宫容璟虽暂时退去,但难保不会反悔。我们必须尽快离开。”
“去哪?”阿青问。
沈生澜看向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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