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古玩有所见解,便冒昧前来请教一二,并无他意。严嬷嬷不明就里,是妾身让她在外守着的。”
她将事情定性为一次偶然的、基于风雅爱好的请教,试图淡化私会的性质。
南宫容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显然不信这套说辞。他目光转向一直静坐不语的韩清辞:“哦?韩首辅重病缠身,竟还有如此雅兴,与本王的亲眷探讨古玩?”
韩清辞缓缓站起身,因动作牵动,掩唇低咳了两声,面色更显苍白,但仪态依旧从容。他对着南宫容璟微微躬身:“下官参见王爷。王爷误会了。确是下官听闻云夫人对古物略有兴趣,又感念夫人前番赠药之情,故邀夫人品鉴一二,以表谢意。是下官思虑不周,唐突了夫人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他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,语气诚恳,态度不卑不亢。
两个男人,一个权势滔天,冷峻逼人;一个温润如玉,却绵里藏针。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,无声的较量在暗流中进行。
南宫容璟盯着韩清辞,似乎想从他平静的脸上找出破绽。韩清辞坦然回视,眼神清澈,唯有偶尔因虚弱而微蹙的眉头,显露出他身体的真实状况。
片刻,南宫容璟冷哼一声,不再看韩清辞,一把抓住沈生澜的手腕,力道之大,让她疼得蹙起了眉。
“既已‘请教’完毕,就跟本王回府!”他语气强硬,不容置疑,拉着沈生澜就往外走。
沈生澜被他拽得一个踉跄,回头匆匆看了韩清辞一眼。
韩清辞站在原地,对她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,眼神传递着“稍安勿躁”的意味。
南宫容璟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胸中怒意更盛,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,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沈生澜带下了楼。
严嬷嬷见到面色铁青的王爷和手腕被攥得发红的夫人,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跟上。
忘尘阁外,护卫们噤若寒蝉,垂首肃立。
南宫容璟直接将沈生澜塞进马车,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。
车厢内空间逼仄,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让人窒息。
他一言不发,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沈生澜,仿佛要将她剥皮拆骨,看清她心底隐藏的所有秘密。
沈生澜垂着头,揉着发红的手腕,心乱如麻。南宫容璟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一切,也让她意识到,她之前的行动或许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,只是他隐而不发,直到今日才选择现身。
这是一种警告,更是一种宣示——她休想脱离他的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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