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心神不宁。你今日去库房,将我嫁妆里那尊小的白玉观音请出来,供到小佛堂去,我要早晚为安安祈福。”
她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,近距离、仔细地检查安安的身体,看看是否有任何不寻常的“标志”或“特征”。
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特殊血脉的信息,她只能靠自己。
严嬷嬷不疑有他,连忙应下:“夫人放心,老奴这就去办。小公子洪福齐天,定会平平安安。”
趁着安安上午跟着武师傅练基础功的间隙,沈生澜借口要亲手为儿子缝制里衣,将安安唤到跟前,帮他擦拭汗水,更换干爽的里衣。
她的动作温柔而自然,指尖却如同最精密的仪器,不着痕迹地拂过安安后背、手臂、前胸的每一寸皮肤。
没有胎记,没有纹路,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异常。
她心下稍安,却又不敢完全放松。或许,这种“血脉”标志并非肉眼可见?
午睡时,她守在安安床边,指尖轻轻搭上他的手腕。她不通内力,但穿越前后积累的医药知识让她对气息和脉搏异常敏感。安安的脉象平稳有力,充满生机,与寻常健康孩童无异。
难道是她猜错了?“命运之子”并非安安?还是说,这“隐世血脉”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激发?
种种疑虑盘踞心头,让她眉宇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色。
下午,苏沐如约送来了杏林斋记录的、关于那位武林盟主麾下堂主所中之毒的病例。
沈生澜收敛心神,专注翻阅。
病例描述得很详细:中毒者内力滞涩,经脉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游走,发作时痛不欲生,但体表却无任何伤口和异色,寻常解毒丹毫无效用。
“冰针游走,寒毒内蕴……”沈生澜喃喃自语,脑海中迅速搜索着相关的毒理知识。这症状,与她曾在某本孤本医籍上看到过的一种名为“玄冰丝”的奇毒极为相似。此毒并非中原常见,据说源自极北苦寒之地,配置艰难,解药更是需要几味罕见的阳性灵草。
她提笔,蘸墨,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判断和一套以“赤阳草”、“朱焰果”为主药的解毒思路,以及一套辅助的金针渡穴之法。她没有写下完全确定的答案,只标明“疑似,可沿此方向一试”,并将记忆中那本医籍的名字附在后面。
“将这个匿名交给负责诊治的大夫。”她将纸条封好,递给苏沐,“记住,无论如何,不能牵扯到我们。”
苏沐郑重接过:“明白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