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是的……你胡说!”官映雪彻底慌了,尖声否认,眼神涣散,已是语无伦次。
“是不是胡说,自有宗人府和大理寺定论。”南宫容璟不再看她,目光转向面无人色的南宫祈霁,语气冰冷,“晋王,你的侧妃,本王带走了。至于你……御前自陈吧。”
说完,他不再停留,转身便走。
燕侠翎一挥手,侍卫上前,毫不留情地将瘫软如泥、哭嚎不止的官映雪拖了起来,如同拖一条死狗般押了出去。
南宫祈霁僵在原地,看着官映雪被拖走的背影,又看看地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物证,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,眼前阵阵发黑。
他知道,他完了。就算皇帝念在父子之情不重罚他,一个“治家不严”、“纵容侧妃通敌”的罪名,也足以让他从此在朝堂上身败名裂,再无立足之地!
……
官映雪被投入宗人府大牢的消息,如同长了翅膀,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。与之一起传播的,还有她谋害摄政王子嗣、勾结北狄、刺探军情的骇人罪行。
铁证如山,又有南宫容璟亲自督办,案件审理得极快。不过数日,判决便已下达:
官映雪,罪大恶极,赐白绫。
官家残余势力“黑蛟”,连同其在京据点,被连根拔起,主要头目皆被处决。
晋王南宫祈霁,治家不严,御下无方,削去王爵,降为郡王,罚俸三年,闭门思过一年。
曾经显赫一时的官家,彻底烟消云散。
而晋王府,也随着南宫祈霁的被贬,声势一落千丈。
消息传到摄政王府汀兰水榭时,沈生澜正陪着安安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小家伙的身体已经彻底康复,正在练习新学的拳法,一招一式,虽稚嫩,却已有了几分模样。
严嬷嬷低声将外界的消息禀报给她。
沈生澜静静地听着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。只有在她垂下眼睫,掩饰眸中那一闪而过的、冰冷刺骨的光芒时,才能窥见她内心汹涌的波澜。
官映雪,死了。
这个纠缠了她两世,带给她无尽痛苦和屈辱的女人,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。
可是……为什么她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?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、如同踩在云端般的不真实感?
大仇得报,夙敌伏诛。她应该高兴才对。
“娘亲,”安安练完了拳,跑过来扑进她怀里,仰着小脸,额头上带着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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