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在墙壁上,滑落下来,没了声息。
另外两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,那道黑影已经如同旋风般卷到他们面前,手起掌落,动作快得只剩残影!
“砰!砰!”
两声闷响,另外两个混混也软软地倒了下去,生死不知。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沈生澜甚至没看清那黑影是如何出手的。
月光勉强透过棚户区狭窄的缝隙洒下,照亮了来人的侧脸。依旧是那张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俊脸,只是此刻,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丝毫笑意,只有冰冷的杀意。
燕侠翎。
他甩了甩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三个混混,嗤笑一声:“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拦路了。”
他这才转过身,看向浑身紧绷、依旧握着木簪做出防御姿态的沈生澜,目光在她磨破流血的手掌和明显不自然的脚踝上扫过,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。
“我说,”他开口,语气带着点无奈,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,“你就不能安生待在药堂养伤?非得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?”
沈生澜缓缓放下木簪,紧绷的神经却没有放松。她看着燕侠翎,声音沙哑:“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
燕侠翎哼了一声,指了指自己的鼻子:“爷自有爷的办法。要不是爷来得及时,你这小身板,今晚就得交代在这臭水沟里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沉了下来,“南宫祈霁的人还在满城找你,城门口更是布下了天罗地网,就你这点蹩脚的易容术,想出城?简直是送死。”
沈生澜沉默。她知道燕侠翎说的是事实。刚才的遭遇已经证明了这一点。
“跟我回去。”燕侠翎不容置疑地说道,上前一步,似乎想拉她。
沈生澜却后退了一步,避开了他的手,眼神警惕而固执:“回哪里?回春堂?然后呢?等着被南宫祈霁找到,或者……等着南宫容璟决定我的命运?”
燕侠翎动作一顿,看着她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,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不信任和挣扎求生的野性。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。
“你以为爷想管你?”他没好气地说,“是那位爷吩咐了,在你伤好之前,不能让你死了或者跑了。”
沈生澜心下了然。果然如此。
她看着燕侠翎,忽然问了一句:“他想要什么?”
燕侠翎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“南宫容璟,”沈生澜清晰地吐出这个名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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