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轻歌微笑取出专用信笺,提起钢笔,笔尖在纸上刷刷作响。
「泥人先生惠鉴:
展信如晤。月前华懋之约,皆因芳华不慎受伤,未能赴会,实乃憾事。先生必于风中久候,思之辗转,彻夜难安。今附上华懋饭店大厅经理之证言,非为辩白,实不愿先生心存芥蒂。芳华愚昧,不知先生是否仍愿赐一纸回音?
读者芳华敬上」
“写得这么简单?”杨柔看着信纸,有些纠结。
“简单些好,废话太多,反而惹人生厌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“小姨,那个王动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陆轻歌状似随意地问道。
一提起这个名字,杨柔的脸上立刻焕发了神采,“他也是泥人先生的书迷,而且超级厉害的!”
“小姨快给我说说。”
“嗯嗯,他呀,最喜爱摩登文艺的言情栏目.......”
夜已深,送走陆轻歌的杨柔倒在床上,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。
刚才说到最后,侄女的眼神满是意味深长,脸上带着浅浅的坏笑。
自己说得太多,太兴奋了。
聪明的侄女肯定觉得奇怪,可自己又不能对她说,他其实就是杀神。
杀神是民族英雄,安全不能受到一点威胁。
这个秘密她得守一辈子。
而且,她还得帮他。
杀神潜伏在敌后,肯定需要情报的。
既然轻歌在市政府,而且常常借着职务之便能接触到机密,那么自己应该能帮上忙。
可是,我到哪儿去找他呢?杨柔犯愁了。
...
山城。
「隐湖传信:“因故参加特务培训班,暂失自由,已脱身,勿忧。汪逆行踪,将尽快打探。”」
军统局总部秘书办公室内,任风放下电文,把玩起一支派克钢笔。
“那个泥人,有点东西。”
“他说对了,的确有个特务培训班。”贝纫雪点点头,心里有些不快。
她命令洪勇问出情报来源,但是电报上却提也没提,很明显,洪勇搞不掂泥人。
陆轻歌在魔都伪市长身边,级别已经不小,这泥人却消息更灵通,他肯定有一个厉害的线人,这人,到底在哪个机要部门呢?
“纫雪啊。”仿佛看出了贝纫雪的心思,任风的语气轻松愉快,“干我们这行,就得不断琢磨别人心思,琢磨敌人、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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