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三个一起等人?”李太常目光扫过剩下两人,真是三个精壮的汉子。
“是啊,我们这是包车,下午要回梅龙的。”
这说法合情合理,李太常周末去郊区游玩,也包过车。不过,他却瞧出些不对劲的地方。
李太常不动声色继续问:“既然不走我就问个事,你那本摩登文艺能不能让给我?我没买到。反正你应该也看完了,我出双倍价格。”
杨柔微露诧异地转头看向李太常,目光中带了一丝惊喜。
他要买摩登文艺,难道也喜欢泥人先生作品?
自己有十本要不要匀给他一本呢?其实托她带的同事只有六个,杨柔想多收藏基本,匀出去一本是没问题的,就算做为害对方崴脚的赔罪了。
赵立君暗暗松口气,对方这样说,那么开头的询问就合理了,他摇头道:“这不行!我还没看完呢,就是看完也得存着。”
“我出一块钱,这一期没想到卖这么快,我妹妹从早到晚缠着我这个哥哥。”
“不卖,对不住啊,先生。”赵立君呵呵笑。
李太常摆摆手,示意没关系,然后同杨柔继续朝医院方向走去。
穿越两个多月,他看到最多的人群就是黄包车夫了。
这三人虽然看起来皮肤黑,穿着打扮、点头哈腰的说话方式、已经洋泾浜口音同其他黄包车夫一般无二,但他近距离观察后,断定这三个都不是黄包车夫。
他们自己,多半意识不到,漏洞就明明白白写在身上。
黄包车夫每天高强度拉车,脚底板老茧厚得很,可这三人里其中两个脱了布鞋乘风凉,脚底板虽然也有些老茧,但距离黄包车夫差远了。
其次,做车夫的都是社会最底层,为了养家每天拼命高强度体力劳动,但摄入严重不足,所以基本上都瘦。这三个却都很壮。
第三,手上老茧也不对,李太常每次叫车最后付钱时,每个黄包车夫接钱的手上老茧和裂口遍布,绝不是这三个伪装者虽然满是泥灰但总体光滑的手。
前世,他见过太多意识上的盲点,这是一种普遍现象,就如同自身缺点一样,很多时候本人根本意识不到,直到某一天被别人指出这才恍然大悟。
除了这三个黄包车夫,还有其他不对劲的人。
他头颈转动,不远处,绿豆汤摊子上是两个背对自己的人,后腰上枪都快露出来了。
这两人如此肆无忌惮,李太常判断多半是本地特务,而三个黄包车夫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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