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咬紧,火急火燎的离去。
含光越发觉得他奇奇怪怪:“好奇怪的一人,怎么莫名其妙就走了。”
淳于越正在写让秦王不要推行郡县制的文书,忽然哐当一下门被踹开,天光射入,刺得他眼睛微微眯起,一个满身火气的高大男人一把揪住他的领子。
他身边的儒士都惊到了。
反应过来,想要制止:“午,你这是干什么,还不松开。”
周午不仅没松,反而捏得更紧了:“淳于越,之前我叫你先生,是认为你是德高望重的尊长,可如今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,就休想让我叫你先生。”
淳于越面色铁青:“周午,你的师长没教过你礼吗。”
周午:“我与君子谈礼,不与小人谈礼。”
儒士傻眼了,皆觉得周午出言不逊,呵斥道:“周午,你到底在说什么,这可是淳于先生,还不快松开。”
“你们以为淳于越是什么好人吗,他面上说要遵循旧礼,要求秦王重行分封制,实际上早就和秦王沆瀣一气,是郡县制的拥护者,给我们设套呢,要是我们听了他的话,向秦王上书,绝对会自投罗网被赶尽杀绝。”
众人先是一惊,接着又视为无稽之谈,淳于越是什么人他们还不知道吗,他一直尊崇法先王,行仁政,复古制的想法,是孔孟之道的维护者。
早知他们被淳于越迷惑,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,周午厉声:“诸位难道忘了,昔日秦王扫除六国,以千金收买公卿,以此结盟,六国内政混乱,不久即亡,今日不过是故伎重施,以亡吾等。”
淳于越吹胡子瞪眼:“一派胡言,诸位不要信他,老朽怎么会被秦王收买。”
周午捡起地上散开的竹简,这是他们刚刚不小心撞开的,竹简上写着如何推行郡县制的文章,他把这竹简扔到案上。
“诸位看看。”
竹简摊开,上面写了许多歪歪扭扭的文字,字不成字,黏黏糊糊,不是很清晰,可在座的所有人都能勉强辨认出其中的内容,个个骇然,上面赫然是一篇行之有效的关于推行郡县制的文章。
这样一篇文章绝非一日写成,若不是经年研究,绝不会字字珠玑,一针见血,直掐要害,就算他们抗议郡县制的推行,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篇可用高效的方法。
秦王看到,就算是一介平民,第二日也能让他成为上卿。
淳于越到了这般年纪,早就老眼昏花,看不大清楚,可还是能从那毛躁稚嫩的字体分辨出是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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