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比如一旦被强行打开,他那边立刻就会知道。到时候我们非但拿不到证据,反而会让他更加警惕。”
严明重新坐下,脸色凝重:“那怎么办?进不去,又不能硬闯,难道就这样干看着?”
“或许...”陆远沉吟,“我们不需要自己进去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暗门需要特定灵力才能打开,但我们不一定非要打开它。”陆远眼中闪过一道光,“我们可以‘借’别人的手打开。”
“借谁的手?”
陆远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看向苏晚晴:“苏长老,您上次说,周安那边...有进展了?”
苏晚晴点头:“我昨天去见了他。按你教的方法,先送了他母亲一笔抚恤金,又暗示可以收他为记名弟子。他挣扎了很久,最后...松口了。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事发前三天,刘玄确实找过他,给了他一个‘任务’。”苏晚晴缓缓道,“刘玄让他趁巡逻时,在北麓矿区‘不经意’地留下几样东西。具体是什么,刘玄没说,只给了他一包用油纸裹着的小物件,让他埋在矿区几个特定位置。”
陆远心头一跳:“那几个位置...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,周安画了图。”苏晚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,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北麓矿区的地形,标了五个红点。其中一个红点,就在阴煞裂隙附近。
“周安照做了,但他留了个心眼。”苏晚晴继续说,“埋东西时,他偷偷打开油纸看了一眼——里面是几块黑色的晶石,还有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牌。玉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,他形容不出来,但觉得很眼熟,好像在丹鼎阁的某个古籍里见过。”
“玉牌现在在哪?”
“刘玄让他埋完后,把玉牌单独埋在最深处那个点,也就是阴煞裂隙旁边。”苏晚晴顿了顿,“周安照做了,但他记下了玉牌埋藏的具体位置——就在暗门下方三尺处,一块青黑色岩石的下面。”
陆远眼睛亮了。
玉牌。能打开暗门的信物,很可能就是这枚玉牌!
“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,不是强行打开暗门,而是...”他看向严明,“挖出那枚玉牌,用玉牌正常打开暗门。这样不会触发警报,也能拿到里面的东西。”
严明思索片刻:“但这还是有问题。第一,玉牌埋在暗门附近,去挖就会惊动守卫——矿区现在虽然解封,但丹鼎阁的人肯定暗中盯着。第二,就算拿到玉牌,我们怎么确定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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