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和他的亲兵。这迷幻香我特意调整了配方,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安抚情绪、扰乱逻辑的成分,见效快,还不容易被察觉——毕竟我这精细化工硕士的手艺,关键时刻还得靠它救命。
“东王大人!”我突然拔高声音,语气里满是悲愤,一步步朝着鎏金铜佛走去,脚步踉跄却带着决绝,“你怎能如此猜忌忠良!”
走到铜佛前,我没有丝毫犹豫,突然加速,额头狠狠撞在铜佛底座的棱角上!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疼得我眼前一黑,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——这一下是真疼,没掺半点假!
额头立刻凸起一道红印,温热的鲜血顺着眉心流下,滴在素白的衣襟上,像绽开的红梅,触目惊心。我捂着额头,泪眼婆娑地嘶吼,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:“我奉天父之命,殚精竭虑为北伐铸佛祈福,日夜守在熔炉边,烤得汗流浃背,换来的却是你的猜忌!你此举已然惹怒天父,金佛自化铜铁警示尔等,你还不醒悟!”
说着,我猛地指向旁边的五尊半成品金佛,声音颤抖却字字清晰:“你看!本该浑然天成的金佛,如今迟迟不能完工,正是因你这猜忌之心玷污了圣洁!天父降示,若再如此相逼,不仅北伐难胜,天国必遭天谴!到时候,你便是天国的罪人!”
我一边喊,一边偷偷观察杨秀清的反应。他和亲兵们显然已经吸了不少迷幻香,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涣散,脸上的阴沉也淡了几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和敬畏。心里暗自松了口气:“还好还好!迷幻香起作用了!这老狐狸果然吃这套‘天父警示’的忽悠,再加点猛料!”
“东王大人,”我放缓语气,带着无尽的委屈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混着鲜血往下淌,更显凄惨,“我一个弱女子,承蒙天父厚爱,得授‘代天聚财’之权,只想为天国尽一份力。若我真想私吞金条,何必只铸五尊半成品?何必留在此地任你盘问?你摸摸自己的良心,这几日我为铸佛操劳,瘦了多少,累了多少,将士们有目共睹!”
我刻意挺了挺腰,让高挑的身形在鲜血和泪水的映衬下更显悲壮,心里却在疯狂吐槽:“弱女子?我要是弱女子,早被你砍八百回了!瘦了累了?那是忙着偷金跑路,可不是为了你们这破天国!不过这演技,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,奥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!”
杨秀清眉头紧锁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咽了回去。他看着我额头的鲜血、苍白却依旧貌美的脸,以及我婀娜身姿下的决绝,眼神越来越模糊,显然已经被迷幻香和我的表演彻底绕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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