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谋取私利,尚不可知。”杨秀清步步紧逼,“圣库制度严明,岂能容你私自收受财物?今日当着天父与天王的面,你需把此事说个清楚!”
周围的将士们也纷纷抬起头,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敬畏,等着看这场好戏。洪秀全依旧捻着佛珠,不发一言,显然是想坐山观虎斗。
我知道,不能再等了。再被杨秀清这么逼问下去,就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,反而会落得个“妖言惑众、私吞财物”的罪名,到时候别说接触圣库,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。
我深吸一口气,趁着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,指尖微动,将袖中的备用迷幻香粉末悄悄撒了出去。粉末随风飘散,融入缭绕的紫烟中,几乎无人察觉。做完这一切,我猛地双腿一软,直直地倒在地上。
“圣女!”春桃在人群后低呼一声,声音里满是惊慌。
我无暇顾及她,任由长发散开,铺在冰冷的地面上,高挑的身躯蜷缩成一团,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耳边传来将士们的窃窃私语声,还有杨秀清不屑的冷哼。我屏住呼吸,在地上蜷缩了片刻,突然猛地挺直身躯,双臂张开,头发随着动作甩起,又重重落下,沾了些尘土,却更添了几分癫狂与神圣。
“天父在此——!”我刻意压低嗓子,模仿着杨秀清“天父附身”时的粗哑语调,声音洪亮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洪宣娇心怀虔诚,日夜为天国祈福,忠心可昭日月!本尊特赐她代天聚财护民之权,尔等需听其调度,不得有疑!若有违抗,天父降罪,万劫不复!”
这话一出,整个礼拜堂瞬间安静了下来。将士们本就被紫烟迷得心神恍惚,再看到我这与杨秀清如出一辙的“附身”场景,顿时想起了往日杨秀清天父附身时的威严,纷纷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,高呼“天父万岁!圣女万岁!”
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前排的高层。洪秀全面露迟疑,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;而杨秀清的脸色,简直比锅底还要黑,铁青着脸,死死地盯着我,袖中拳头攥得骨节发白,指节泛青,显然是强忍着想把我拖出去砍了的杀意,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我心里乐开了花——小样,跟我斗?你这“天父附身”的把戏,我学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?你要是敢反驳我,就等于否定你自己的“天父附身”,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!
“杨秀清!”我再次开口,粗哑的语调里带着几分质问,“本尊旨意,你可听清?莫非你敢质疑本尊的决定?”
杨秀清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显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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