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深夜叨扰。”
我心里冷笑,就知道是为了私藏的事。春桃早就打听清楚,这赵承业前段时间借着攻城的由头,私吞了十两官银,藏在营帐的床板下,生怕被杨秀清的人查出来。如今听闻我祷告“显灵”,能“消灾避祸”,便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,连夜找来了。
可我偏不戳破,故意绕着弯子:“天父有旨,行事需光明磊落,最忌私心作祟。若有隐瞒,灾祸必至,可不是靠几句祷告就能化解的。”
这话一出,赵承业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,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,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袍下摆,指节都泛了白。他偷瞄了我一眼,见我眼神平静无波,像是早已看穿一切,心里更慌了,喉结又滚动了几下,声音带着颤音:“圣女……圣女明鉴!末将确实……确实私藏了十两官银,实在是一时糊涂!求圣女救救我,若是被东王殿下查到,我这参将的职位保不住不说,怕是连小命都没了!”
看着他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,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。这太平天国的中层,果然都是些色厉内荏的家伙,平日里作威作福,一遇到事就吓得屁滚尿流。我强忍着笑意,语气依旧严肃:“私藏官银,违抗圣库制度,本是重罪。天父仁慈,或许能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,但要看你的诚心。”
“诚心!末将有诚心!”赵承业连忙应声,像是生怕我反悔,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,放在桌上,推到我面前,“圣女,这是五十两官银,全是末将的诚心,求圣女务必为我祈福消罪!”
布包打开,五十两成色十足的官银赫然在目,闪着诱人的光泽。我心里乐开了花——这老小子,倒是舍得下血本,十两私银换五十两“消灾钱”,这笔买卖做得可真够亏的。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,伸手去拿银子,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背,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痴迷。
“此罪需天父亲自洗净,旁人不可干预。”我声音轻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,“我为你画一道护佑符,你贴身携带,日后若遇查验,自会逢凶化吉。只是你需记住,日后不可再行贪腐之事,否则天父发怒,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记住了!记住了!”赵承业连连点头,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,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躲过一劫的样子,“末将日后定当诚心向主,绝不再犯!”
我示意他稍等,转身从矮桌抽屉里取出黄纸和一块木炭。先点燃桌上的檀香,趁着添炭的间隙,悄悄将一小撮迷幻香粉末撒了进去——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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