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泽的话,便转头问凌希:“凌希,你知不知道这家铺是做什么的?没有见过老板开门,还有伍泽说你们这里有一家味道很好的食馆,就是开门全看老板心情,我怎么一直没有看到那家食馆?”
凌希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面,眸子微顿,笑着说:“嗯,老板性子是比较……随缘。”
他并没有戳破伍泽那套“佛性经营”的说辞,只是用了另一个词,但于真真似乎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差别。
“真是有个性。”于真真感叹道,“可惜了我这北方胃,最喜欢吃面了。我自己做饭手艺其实还行,就是对面食没辙,怎么都和不好面,擀面杖到我手里就不听使唤。以后要是有机会,真想去西安长住一段时间,听说那边的面食种类多到吃上一个月都不重样。”
说这些时,于真真的眼里也流露出向往。
凌希安静地听着,目光落在她侧脸上,看着她谈起美食时微微发亮的眼睛,那眼神似在看她,又似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。
于真真说完,似乎觉得话题有些跑偏,又或者说,一种莫名的、属于“姐姐”的责任感油然而生。
她侧过头,用一种略带长辈口吻的关切语气对凌希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们年轻人啊,还是要学会自己做饭。总在外面吃或者凑合对身体不好。生活嘛,就是需要这点烟火气,人生也是,有烟火气才踏实,才有温度。”
她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赶项目天天外卖的日子,语气里不免带上一丝过来人的感慨。
话音刚落又有片刻的尴尬。
她向来信奉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,只要是跟着自己内心做出的决定,都应该被尊重。
所以她会义无反顾的离开广州来到庄梦庄,也不会为自己过往的任何一个决定感到后悔,这些千千万万的选择都是她独一无二的人生。
可能是凌希一口一个姐姐,态度也很温柔谦逊,她竟然不自觉的带了一些说教的口吻。
凌希闻言,微微一怔,随即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,从善如流地点头:“姐姐说得对。”
看着他接受了自己突如其来的“教诲”,没有半点不耐,于真真也笑了,那一点尴尬烟消云散。
这时,凌希自然地在于真真又提及食馆时,带着她拐向了旁边的一条胡同,于真真还沉浸在“烟火气”的论述里,自然而然地跟着他转了弯,话题也就此被轻轻带过。
胡同不宽,两旁是有些年头的院墙,青砖斑驳,爬满了绿色的藤蔓,阳光被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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