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停车问题和他们发生口角,得罪了黎曜,又被他当成了诱饵,引蛇出洞,直接将魏老三的恶行公之于众。
据说,当天雪片般的举报信几乎把临时办公室堆满了。
魏老三为保护儿子,一个人抗下了所有罪行。
“前不久魏老三被判了死刑,还未执行,想必魏小虎是狗急跳墙了。”周恒攥了攥拳头,眸底划过一抹冷意。
“他打听到执政官恰好去了楚城,肯定会途经西楚镇,便暗中策划了这一切。”
乔以眠:“人抓住了吗?”
“全抓住了。”
电梯门打开,周恒按着按钮,示意她先走。
“包括两辆车的司机,也一并控制了。”
似乎是看到乔以眠困惑的目光,周恒解释了一句:
“司机在车载香薰中加了少量迷药,把执政官和你弟弟都迷晕了,这才得手,保镖坐的那辆车也是一样。”
乔以眠想起来跟黎曜去楚城的司机是之前那位张师傅,他老婆两个月前生二胎,黎曜本人特意给了他一个大红包,又让他多休息一段时间照顾老婆孩子。
看着那么憨厚老实的中年人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?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周恒叹气:“魏小虎绑架了他老婆孩子……”
乔以眠:“……”
真是该死!
两人快步走到手术室门前,远远地,乔以眠便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年轻人,喊了他一声:
“小川。”
目光扫过他凌乱的头发和狼狈的衣裳,乔以眠喉咙发堵。
沈凌川半晌才反应过来,缓缓抬头,脸上还挂着乌青。
“姐……”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上满是鲜血。
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在看到那一大片红色血迹的时候,乔以眠还是眼眶发酸,手脚冰凉。
周恒将她送到门前,“我还要处理一些事,你们先在这里等一等。”
乔以眠又问:“他父母那面……知道了吗?”
周恒摇头,“执政官让封锁消息,应该是怕引出更多麻烦。”
乔以眠点了点头,没有再问。
周恒走后,走廊中就剩下他们姐弟二人。
整个空间安静到诡异。
乔以眠忽然想起来爸爸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。
她也是这样静静地坐在走廊中,心脏像被掏空了一样,空空荡荡,就连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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