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句话,不仅弄丢了工作,还连累了的父亲,心里真是又懊恼又悔恨。
“乔以眠!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!”
她这面如何生气,离开的两个人无心理会。
直到走出去很远,乔以眠才开口询问:“你把陈洁调走了?调哪儿去了?”
黎曜拉着她的手往前走,“宁城一个街道办。”
乔以眠错愕地睁大眼睛。
她虽然不知道陈洁在执政厅具体什么职位,但从北江权利核心单位,调到下辖城市的一个小小街道办,这比流放还惨吧?
黎曜偏头看她一眼,语气漫不经心,“她既然不会说话,就去基层好好学学怎么说话。以后多解决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,就知道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不该说。想平步青云,踩着别人上位,她还差得远。”
乔以眠点了点头,对她完全没有任何同情。
对于陈洁这种人来说,剪断她想要往上爬的那根绳索,让她狠狠地摔下去,永远没有实现野心的可能,才是对她最好的打击报复。
不是想要权利地位吗?那就一辈子留在基层,永无出头之日。
不得不说,大领导惯会杀人诛心。
“她一门心思往上爬,结果却摔得这么惨,还连累了她爸,怪不得刚才看着那么不甘心。”
“陈永胜可一点儿也不冤。”黎曜轻声嗤笑,“他虽然工作上没犯什么大错,但他那个职位,一年的油水也是不少的。
他知道得罪了我,现在提出病退,也是想保全最后的体面,免得有一天真落在我手里,连退休金都领不到。”
“那你不打算趁这个机会查查他?听起来像个贪官。”
“水至清则无鱼。”黎曜握住她的手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“他这种程度的小鱼,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乔以眠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,便不再多说。
“不过,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得不低头认错的样子,还挺解气的。”
“这就解气了?”黎曜大手在她头顶轻轻拍了拍,“乔小姐真是心胸宽广。”
乔以眠不以为然,“像她说的一样,她不过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罢了,如果我真不在意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反倒是要‘感谢’她,让我可以正视内心,免得隐患变顽疾,到时就更难根除了。”
“这会儿倒是清醒理智了。”大领导斜睨她一眼,语气不满,“真是宽以待人,严以待‘我’。”
乔以眠歪头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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