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视察,可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。”值班经理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,“这要是按计划来视察,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呢。”
提及那个男人,值班经理也有些诧异,“大喜平时老实敦厚,人也实在,怎么突然间做出放火烧工厂的事?”
乔以眠想到那男人被逮捕后的怒吼,又问:“他平时在单位人缘怎么样?有没有和谁发生过口角,或者有过节?”
“没听说啊!”经理挠了挠头发,“他人缘挺好的,所以大家听说是他烧了厂房,都挺惊讶的……”
看出对方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,乔以眠只好问起其他事。
大火彻底浇灭的时候,天已经快亮了。
浓烟散了不少,天边露出一丝白光,烧得黑黝黝的厂房静静伫立在那里,无声无息,却仿佛在嘲笑夜的短暂。
乔以眠和谭硕赶回台里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两人在街边早餐店吃了早饭,乔以眠舀起一个馄饨,半晌没往嘴里送,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还想昨晚的事呢?”谭硕随口问了句。
“硕哥,你觉不觉得那个纵火嫌疑人不太对劲?”
“估计是和谁有仇吧,或是对单位不满。”谭硕头也不抬地答道:“警方调查出结果之后会公示的,这就不用咱们操心了。”
“嗯,说的也是。”乔以眠吃了馄饨,打开手机搜索这条新闻,果然已经登上了本地热搜榜一。
她一条条翻看着评论,通过那些熟悉嫌疑人的留言,慢慢拼凑出这个男人的形象:
大喜原名仇玺,入职田中药业七八年了,三年前提为班组长,期间一直兢兢业业,任劳任怨,班组内部,甚至整个部门提到他,都会竖起大拇指。
他和妻子感情很好,还有个上幼儿园的女儿,生活幸福美满,也不像能和什么人结仇的样子。
很多人都不清楚他放火的理由。
直到不久后,警方发布警情通报:仇某因对单位薪酬制度不合理产生怨怼情绪,发泄不满实施纵火,火情未造成人员伤亡,案件正进一步侦办中……
这样就一说,围观群众就大概明白了。
入职这么多年,却只混上个班组长,工资没比普通人高多少,挨累挨骂却比员工多不少。
如今孩子大了,生活压力也大了,缺钱是很正常的。
所以才因为薪酬问题和单位起了嫌隙,也许真是一时情绪上来了,激情纵火。
乔以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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