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延!你胡说什么呢!你是不是有病!”
乔以眠也管不了外面有多少人,气得质问:“我们早就分手了,你听不懂吗?你这样说会给我造成困扰!”
时延脸色微微发白,冷眼扫过走廊上等候的众人,沉声呵斥:“都走吧。”
大家如蒙大赦,立刻作鸟兽状离开。
天知道他们已经看小时总的臭脸看了两天了!
待众人走后,时延才看向面前这双怒气十足的眼睛,好声安抚:“我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,你就当帮帮我还不行?
这两天因为你的稿件,我已经被我爸骂了三四次了!那片楼房也不是经我手盖的,现在却将屎盆子扣到我的脑袋上,这简直是无妄之灾!”
乔以眠不想听他废话,也没心思再听,直接下达逐客令:“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闺蜜,也不要再来骚扰我,你发的声明也请尽快让人删掉。我不是你女朋友,现在不是,以后也不会再是了。”
说罢,她目光厌烦地瞪了时延一眼,反手关上房门,直接将他关在外面。
正打算回病房,忽听手机响了,乔以眠拿出来一瞧,烦躁的心情顿时像被按下暂停键,周遭一起都失去了声音。
“黎曜~”
她一改之前的犀利,声音软软地叫了他一声。
大领导依旧平稳从容,八风不动,“不是说周末回楚城探望朋友吗?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?”
“你知道啦?”乔以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儿。
她当时走的时候没和大领导说实话,只说朋友受伤了,她趁着周末回来探望。
没想到中途发生了这么多的事。
“小乔记者好威风,新闻独家,又独立采编,稿件内容也深入人心,现在连执政厅都有人议论这件事了,我能不知道才怪。”
乔以眠小心翼翼地反问:“你不高兴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黎曜极轻地叹了口气,“只是有些感慨,女朋友比我还忙。前一晚还和我亲亲我我,第二天一大早,人就不见了,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。”
乔以眠被他逗笑了,想起吴松刚才说的那番话,又问:“这次的事,你是不是也插手了?”
组长虽然表示,只要认真做新闻,报社自然为她兜底。
但她也知道,那铺天盖地的新闻稿不可能都是报社联合其他媒体做的,感觉背后是有人操控。
那个人,恐怕就在话筒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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