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想找你呢,你居然来了!”
她也顾不得先回床边,揪着乔以眠就问:“那铺天盖地讨伐瑛时地产的新闻稿都是你的手笔吧?一夜之间闹得沸沸扬扬,瑛时地产的股价都出现了波动!”
她语气焦急,满眼皆是自责和心疼,“我就是怕你牵扯进来,才一直没有告诉你的。你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相当于得罪了时延,也得罪了时家啊!”
乔以眠不以为然,扶着她去床边坐下,语气淡漠,“他这样的人,我也不需要讨好。”
夏芸菲蹙眉,却听乔以眠又说:“他身为瑛时地产的负责人,不说认真处理之前留下的隐患和顽疾,为公司挽回形象,反而雇佣保镖这么对待业主,完全一副黑社会的嘴脸。”
夏芸菲总归不愿意让乔以眠涉险,试图劝慰,“可能他也不知道手底下的人这样吧……”
“他不知道?”乔以眠扯唇轻笑,“这件事如果没有他在背后操控,那些保镖怎么敢这样嚣张跋扈?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,整个事件中,他一点也不无辜。”
“我并不是要替他说话,我恨不得骂他一顿!”夏芸菲抬手握住乔以眠手臂,“我只是怕连累你。”
夏芸菲有些焦急,手劲儿大了些,恰好攥住乔以眠被划伤的地方,疼得她暗暗吸气。
乔以眠不着痕迹地收回手,却又被对方握住手腕,“胳膊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不小心擦伤了。”
“你别骗我了!”夏芸菲眼睛一瞬间就红了,“我看见报道里写了,他们殴打记者!我刚才瞧见你没事,还以为是其他人受伤了,原来真是你!”
她又气又恼又自责,“我就不应该告诉你!也不应该让你来!”
“那你就真没把我当成朋友了。”乔以眠拉着她的手摇了摇,苦口婆心地劝道:
“干我们这行,磕磕碰碰都是常有的事,就算不来你这里采访,也要去其他地方。危险到处都在,没什么差别。”见夏芸菲眉间仍拢着一层愁绪,乔以眠只好又说:
“我这也不是帮你一个人,是帮整个小区的住户发声。有时候你们耗费心神去讨要的公平,却不如记者的一篇曝光稿件有效果,能通过自己的力量帮到大家,我很高兴。
另外,这次的事不仅是我一个人的功劳,我们报社和其他媒体平台都参与其中,这是许多工作者共同努力的结果。”
夏芸菲轻轻摸了摸她受伤的胳膊,满眼难过,“可我就是不愿意让你因为我受到伤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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