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对方错了却无力反抗的小可怜。
而且她还提到,邢燕并没有按照发稿要求附带数据来源,即便她发现问题,都无从考证。
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安永华自然不好再说她其他的。
他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邢燕,沉声道:“暂且先这样,等最后通报再说。”
散会后,乔以眠离开会议室,邢燕紧随其后,叫住了她。
“乔以眠,你摘得可真干净啊!装模作样,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?”
乔以眠转头看她,“彼此彼此,您推的也是真脏。”
邢燕眼底肌肉抽搐了一下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,“我倒是好奇,执政厅两天前才发的数据,如果不做相关的报道,根本不会去主动了解,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?别跟我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,我不信。”
乔以眠被她的话逗笑了,“你信不信的,关我什么事?我知道的详细不详细,又关你什么事?”
见邢燕脸色越发难看,乔以眠眸中划过一抹不屑,“你爱怎么想,就怎么想。”
她轻轻拧眉,上下打量邢燕一眼,不吐不快,“尊称你一声‘老师’,只是因为你入行早,比我年纪大,并不是你真的‘为人师表’。
就因为余婉对我莫名其妙的敌意,你就不分青红皂白整天和我作对,你有意思吗?还是说,你们家的家风就是:技不如人,就要与人为敌?”
“谁技不如你?”邢燕皱眉反驳,“我入行的那年,你还在玩泥巴呢!”
乔以眠勾起唇角,“哦,那这位……阿姨,您入行的时候,也有像您一样的前辈倚老卖老,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吗?”
“你!”邢燕被她气得胸口起伏。
乔以眠却完全不顾对方的怒气,轻飘飘地撂下一句,“我要去玩泥巴了,再见。”
说完看也不看对方,转身就走。
邢燕站在她身后,气得咬紧牙关,最终才发出一道不屑冷哼。
“不就是和某些大人物攀上关系了,有什么可得意的!小心登得越高,摔得越惨!”
这次的新闻事故确实在报社引起不小的反响。
好在被及时发现,没有发布出去。
报社的几位相关领导都挨了批评,还在新闻部大会上被当成反面案例,让所有业内人士引以为戒。
乔以眠知道,她在会议室装无辜的样子应该逃不过领导的眼睛。
果然,开完大会之后,她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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