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。”
见黎曜等着他的解释,傅斯寒唇角挑起,字正腔圆地说了八个字:
“欲求不满,无处发泄。”
黎曜:“……”
真烦人。
傅斯寒眼神明亮地追问:“我猜对了吧?”
黎曜不置可否,避开他‘好奇宝宝’一样的视线,“我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。”
“非也非也,”傅斯寒懒散地靠在椅背上,眉眼得意,“我现在可是有爱情滋润的,和你这种……至今没被浇过水、施过肥,也没被温柔阳光抚慰过的贫瘠土壤,截然相反。”
黎曜:“……”
国内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敢跟他这么蹬鼻子上脸大秀优越感的人了。
傅斯寒却根本不怕执政官的强大威压,“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,跟兄弟说说,也能帮你解解惑。”
黎曜端着茶盅,静默片刻,没有回答,选择互相伤害,“你自己孤家寡人这么多年,有什么资格给我解惑?听你的,我怕是40都结不上婚。”
傅斯寒嘴角抽了抽。
越发体会到一句话的真谛:能戳你刀子的,都是了解你的人;越了解,戳得越狠,戳得你越疼。
但小傅总从来不会在嘴上吃亏,“嗨,我这不是失败经验太多了嘛!久病成医,正好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你,免得你真成了孤家寡人。”
见黎曜不答,目光却略显凝重,他笑呵呵地又问:“怎么,真为情所困了?”
黎曜向来不爱吐露心事,往往都是自己消化。
但这两天真是有些心浮气躁,坐了一天的车,都无法舒缓心情。
再加上难得见到故友,他默默叹了口气,语气稍显疲惫,“被小姑娘拉黑了。”
傅斯寒静等下文,可对方却没词了。
沉默半晌,他问:“就这?”
黎曜看他,“这还不够吗?”
傅斯寒嘴唇微抽,“然后呢?”
“没有然后了。”
黎曜说完,心头沉郁,语气中难免多了一丝酸味和失落,“她可能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吧,不是纯善之辈,三观不合。”
傅斯寒摇头。
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,居然也有这么没自信的时候。
果然,人都是有弱点的。
修长手指拎起紫砂壶,将那价值不菲的茶水缓慢浇濯着茶宠,慢条斯理地问他:“你知道追女孩子的精髓是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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