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脸上。
法米恩被盯得有些不自在:“还有事?”
【康斯坦丁】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神父,我需要查阅教会当年关于艾尔福德旧镇那条街的驱魔记录。”
法米恩怔了一下,似乎才想起这么件事,恍然道:“我是十年前才调任至此,更早的记录……需要查阅档案室,年代久远,查找需要时间。”
他很明显是借此推诿。
【康斯坦丁】这次却十分不知分寸,淡淡说:“没关系,我可以在这里等。”
偏厅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。
法米恩神父沉默了片刻,枯瘦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,最终,他起身,没好气道:“那你就多等等。”语气中的不悦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他转身离开了偏厅,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发出不满的吱呀声。
【康斯坦丁】便真的如同雕塑般站在原地,风衣纹丝不动,只有门外偶尔透入光线在他身上缓缓移动。
一个半小时后,法米恩神父回到偏厅,手里提着一个小巧却显得颇为沉重的橡木箱子,箱盖上落着薄灰,边角有磨损的痕迹。
“前些年艾尔福德旧镇的驱魔记录,相关的都在这里了,”法米恩语气有一丝烦躁,“你自己回去找吧。”
“赞美神父。”
随即,那箱子晃悠悠飘起,悬浮在【康斯坦丁】身侧,他转身便要走。
“等等!”法米恩立马叫住他,看着那悬浮的箱子,眼角抽搐了一下,“你就打算这么回去?”
【康斯坦丁】回头,黑纱后面传来平静的反问:“不然呢?神父有更好的办法?”
法米恩深吸一口气,他发现自己自从上次在工厂主持那场狼狈的“净化”后,养气功夫越来越差,刚才差点没忍住骂人。他强行压下火气,叫来一位值守的教会守卫。
“你,”他指着那名身材高大的守卫,“帮康斯坦丁先生把东西搬回第八号当铺。”
教会守卫脸上没有任何怨言,只是沉默地行了个礼,上前从【康斯坦丁】身旁接过了那个飘浮的箱子——箱子在接触他手掌的瞬间恢复了重量,让他手臂微微一沉。
【康斯坦丁】再次道:“赞美神父。”
这次,他终于顺利转身,带着那名扛箱子的守卫,大步离开了圣堂。
暮色渐浓,旧物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。
到了第八号当铺门口,【康斯坦丁】对教会守卫说:“多谢,放在这里就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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