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当铺,风衣解体。
舒书将静滞箱放进了仓库,怀表仍旧扔铁盒里,放在自己的工作台下,这东西其实只要定期加固下,也没啥影响,不过他还是吩咐所有员工,注意监控它的能量波动。
他跳上软垫,目光落在法米恩给的文件上,呵,教会那帮老古板,只想着清除‘异常’,眼界太窄了。
这东西背后必然牵扯着人和利益,有人想隐藏它,就证明它有价值,或者能用来交换价值。
恐惧和掩盖,都意味着可乘之机。
“而我们,”舒书扫过他的员工,“最擅长找出隐藏的东西。”
他要利用这次事件,找出背后的秘密,给自己多捞点好处。
打开文件夹,里面只有寥寥几张纸,记录着几起语焉不详的事件:
码头区一名搬运工声称自己的怀表咬了他,伤口呈现奇怪的齿轮状淤青,怀表随后失踪。
东区一家钟表店老板深夜听到所有停摆的钟表同时响起,次日发现店内精密仪器全部蒙上一层诡异油污,检测不出成分。
一名工程师在维修大型蒸汽阀门前突发癫狂,念叨着“齿轮在流血”,被送入精神病院,其工具包不翼而飞。
信息零碎,地点分散,简直是一团乱麻,唯一共同点是都涉及“机械”和“异常”,但缺乏直接关联。
唯一的线索是其中一页的角落,有人用潦草的字迹备注了“铜指环的废料”后面打了个大大的问号。
“铜指环……”舒书咀嚼着这个词。
他记得这座城市东区运河附近,似乎是有那么一个机械加工厂,因为门口有个显眼的铜制指环标志而被附近的人这样称呼。
舒书精神一振,猫眼里闪过搞事的光芒,他跳到前厅门边,用爪子勾过“暂停营业”的小木牌挂上,然后轻轻拨动了门锁的插销。
确认不会被打扰后,他才窜回柜台,跳了上去。
正在柜台软垫上打盹的英短猫托弗被轻微的震动惊醒,茫然抬起脑袋:“喵?”
“托弗,”舒书用爪子敲了敲柜台面,“昨天来当那块破怀表的年轻人,是不是穿着一身油污工装?仔细想想!”
托弗歪着脑袋,圆眼睛努力瞪大回忆着,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小脑袋:“喵呜~”(是的老板,很脏,有股机油和铁锈味。)
“很好!”舒书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,“看来我们有点头绪了。”
那个年轻人,很可能就是“铜指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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