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左右,百万雄兵在后,于高台之上面斥皇帝……我辈文人能有这么一天,夫复何求?”
“如此名场面必须记下来!也好让后人知道我们这一辈是何等的英才辈出!”
……
城墙之上,陈寻看着谢青云,淡淡道:“既然知道是朕,为何不跪?”
谢青云听此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“跪?你这昏君,残杀兄弟!面对北疆,却极尽谄媚,如何配当我大秦皇帝!我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在这阵前历数你的罪状!好让天下人知道王爷此次靖难,乃是顺应天命,替天行道!”
听到这话,陈寻不急,旁边的杜方却是急了。
他早就预料到很可能有阵前骂战这种环节,所以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应对之辞……然而这些话让他写下来可以,但到了阵前让他说,他却是说不出来。
没办法,这场面太大了,他年纪轻轻,还驾驭不住。
陈寻闻言神色淡然:“朕处死永王,那是因为永王宫变谋反在先,若犯下如此大罪都不惩罚,今后人人效仿,大秦还如何能安宁?朕此举实乃安邦定国之举。”
说到这里陈寻顿了顿,继续道:“至于面对北疆,没有乘胜追击,那是因为北疆主力尚存,在周边他国环伺的情况下,朕觉得应该先积攒力量,如今你也看到了,大秦兵精粮足,然而你等乱臣贼子却是趁机作乱,祸国殃民,莫不是与那北疆暗通款曲,才如此行事?”
高台上的谢青云听此脸色一变。
他没想到这个陈寻竟然还有些辩才。
杜方看着陈寻则是一脸崇拜之色。
就是这个意思啊!
只是他只能写出来,而陛下却是能当众说出来。
这就是他和陛下的区别!
谢青云继续道:“牙尖嘴利,那你篡改圣人之学,引导学子学习一些歪门邪道,致使天怒人怨!又该如何解释?”
陈寻神色如常。
“圣人云,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,若是守着圣人学说不做半点变化,岂不是违背了圣人初心?而且谁告诉你格物乃是小道,至于引得天怒人怨,那更是无稽之谈,自从朕登基以来,虽时有灾害发生,但朕兴修水利,防患于未然,论灾害发生的频率远低于前朝,你说朕引得天怒人怨,这是在侮辱先皇吗?”
说到侮辱先皇这四个字,陈寻语气一下子凌厉了许多,谢青云闻言竟一时有些语塞。
他想象中的场景是驳斥的这昏君面红耳赤,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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